秦晏祾正在御书房批阅奏折。
看着桌子上奏折堆积如山,心中烦闷不已。
江鱼看见秦晏祾批阅奏折批的头疼便走到秦晏祾跟前。
“陛下,奴才要不替您按摩一下头。”
秦晏祾将手中笔放下,微微的点头闭上了双眼。
江鱼为秦晏祾捏着头,没想到才捏几秒钟,就听见门口的太监说太师求见。
秦晏祾有些疑惑,不知这太师来到这儿的目的。
没想到太师一来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微臣想要空出一个人,而此人则是御王。”
秦晏祾又更加的不理解了,好端端的怎么又和王爷扯上了。
这王爷是在最近做了什么事儿吗?
“陛下,您有所不知,这王爷居然会在今日使唤微臣的儿子做一些奴才做的事儿。”
转而又在这里提及。
“陛下,你可要给微臣做主。”
秦晏祾焦头烂额,又听见他这般一说。
“江鱼,去将王爷请进皇宫。”
程圻夏本来都打算要歇息了,可没想到听见一阵敲门声。
周围的这一些护卫都纷纷出来,他们大家不仅出来,还将此人包围住。
这一个人在这一瞬间都惊了。
“杂家来到这里,只是想找王爷。”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将门打开,映入眼帘的则是江公公的身影。
“江公公怎得深夜拜访,可是出了什么样的事儿吗?”
“王爷不用多想,是陛下要见您还请江公公跟随着杂家走。”
这深更半夜让他跟随着眼前的太监走。
程圻夏倒是极为的疑惑,但还是按照江鱼所说的去做了。
在这路上程圻夏实在是想不明白。
“江公公,您知不知道这件事情里面的来龙去脉?”
“太师也在,所以还请王爷……”
太师也在,也就是今日,那冷秀成的父亲,看样子是进入到皇宫告状去了。
这当真是让人都觉得好笑。
这冷秀成真的就好像那没有断奶的婴儿似的,在如今还等待着喂。
来到了皇宫里面,恭敬的跟皇帝请了个安。
“陛下,您如今将本王叫过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儿吗?”
“江公公给人赐座。”
这说归说,至少程圻夏是一位王爷,若是让这一位王爷这么站着,岂不是有点不妥当吗?两个人之间站着倒也无妨,可这里还有其他的人。
“王爷有所不知,这太师说你今日将他的儿子当做奴才使,可是如此?”
“陛下,您这说的哪里话,本王只是想要与他的儿子二人交交朋友罢了。”
“更何况您忘记了吗?本王封地那边的风俗习惯本就与这一边的风俗习惯大为的不同,这只是本王那边结交……”
皇帝将目光放在太师身上。
“冷太师,这王爷只是想要与您的儿子交个朋友罢了,难道您儿子不愿意交朋友吗?”
随后又告诉给冷太师,他们二人是在何处相识。
冷太师此时尴尬不已,急忙跟程圻夏道歉。
“是误会已经解除,你们先行下去吧,朕也都乏了,想要歇息。”
这些人齐刷刷地行了一个告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