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牧像条风干腊肉一样挂在那里,警卫员不搭理他,仆从倒是站在门底下,他仰着头望着他,一个劲儿问他有没有话带给安睿元,他可以代为转达已牧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他想说的话在刚到这里的时候都说完了,他就是想骂他,想把它骂得狗血喷头这话他能转达么
已牧在高处待得久了,呼吸有些困难,他想应该先回到地面再说,可是就这么下去,也太丢人了于是他壮着胆子,对底下的仆从吼了一句“那你告诉安睿元就说老子日他祖宗臭不要脸”
他吼完之后,抓着铁门慢慢往下爬,可是他手心里全是汗,滑不溜丢的,爬到大约爬到大门半截的位置,已牧没有抓住铁门,从门上直直地摔了下去。
好在他皮糙肉厚,没摔伤,倒是摔明白一件事情刚刚他看到那么多警卫员,他们也看到自己了,怎么什么行动都没有就派个仆从过来跟自己说话靠,这么说安睿元一定在家不然那些警卫员还不把自己打成筛子
已牧想明白这点,又确定了一些,安睿元他抓了老爸,就是冲他来的,现在端着架子不见自己,是因为之前给他寄校服这件事没得到回应,觉得丢面子了吧
已牧在安公馆前面坐了一会儿,终究想不出办法,他得回去好好想想,接下来到底怎么办。
屋子里拉着窗帘,除了床边亮着一盏明亮的灯之外,其他地方都是昏暗的。安睿元躺在床上,他嘴里咬着一块毛巾,额头上都是冷汗,他听到窗外传来模模糊糊的叫嚣声,往外瞥一眼,然后又将注意力转到自己身上的伤上面。
家庭医生正在帮他把子弹从胳膊里取出来,随着一声金属音砸在铁盘子上,安睿元浑身紧绷的肌肉才一点点松懈下来。
“将军,您张张嘴。”
他说完,伸手把安睿元口中的毛巾取下来,毛巾卷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医生为安睿元包扎好伤口之后,他慢慢吐出口气“可以了,你忙自己的去吧,让刚刚那个人进来。”
家庭医生点头应着,收拾好东西之后,端起盘子走出去。不一会儿,刚刚负责接待已牧的仆从从外面走进来,安睿元正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给自己系衬衫扣子。
“他让你带什么话给我了”
那名仆从犹豫了一下,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这这个”
安睿元伤口还在疼,有些烦躁“什么这个那个,传话也不会了么”
仆从吓得急忙跪下“将军恕罪,不是不会,是小人实在不敢说”
安睿元略一皱眉,见仆从这种反应便猜到了,已牧大约没说什么好话。
他微微叹口气“说吧,恕你无罪。”
仆从跪在地上抖了抖,这才小声道“那位先生说说日您祖宗还说,您臭不要脸”
安睿元冷哼一声,仆从吓得急忙往地上磕头“将军恕罪”
安睿元制止他“你先下去吧。”
仆从满头冷汗,因为吓得腿软了,爬了几次才从地上爬起来今天这个差事可真是太难办了,不知道刚刚那位跟将军什么关系,骂得这么难听,还让他传话这不是把他往死路带么,他这几天还是别出现在将军面前,省得他再想起这件事,跟他翻旧账。
仆从退出去之后,安睿元一个人靠在床头起呆来这倒是真像已牧会说的话,不过他又是怎么了,居然跑到自己家门口来骂人
总不会因为没见到自己就骂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仆从不关我事啊呜呜呜
快v了后天吧,大概,昨天在写入v的存稿,自己嗨到不行我好怕入v第一章就被大红锁。
大家可以猜剧情了哈哈哈哈哈。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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