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觉到药膏涂抹身上的感觉,梁晚抬头往上面瞧去。
平日淡定自若,临危不乱的星云此时面露窘色。
他目光闪躲,隐隐还能察觉他在克制着什么。
梁晚饶是不解地问道:“师兄,怎么了?”
“你脖子这个地方我不方便,还是你自己来吧。”
梁晚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但也尊重这个世界的男女有别。
她点头:“我看不见,不如师兄拿我的手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