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袁养成还很有些醉意,只跟在两个女人身后,竭力稳了脚步去跟,可是走不几步,谷香莲却打开了斜对面一家小院的门户,并扶了风二娘往里就走。
他自然觉得奇怪,连忙张口问:
“香莲,这里是别人家,你走错了吧。”
“你快来吧,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这里和史家离的近,省的你担心。”
原来这却是谷香莲今天抽空买来的,使人打扫干净,铺盖也全是新的,本是准备她和袁养成两人来住的,今晚却要三人同眠了。
袁养成一听,觉得这办法不错,连忙夸了香莲几句。
三人进院一看,正房三间,偏屋两间,大是不大,却也齐正。
等进了屋里,借了几分暮色,发现里面也很干净,他酒意上涌,便坐去椅上不动,希望能让自已好些。
而谷香莲把风二娘扶进西屋,低语几声,她就走了出来,径直去了厨房,涮锅烧水,先给袁养成弄了些水喝,又打了些水,再弄个木桶,却都提去了西屋。
不一会儿,那屋里就有水声伴了两个女人的低语隐约外传,袁养成就知道两个女人应该是洗澡呢,他不由皱眉,怪谷香莲多事,随即又想起史翠翠,她上午就有意劝服风二娘。
“难道这风二娘舍了她的官身,愿意和我们干这掉脑袋的事了?不过,就算如此,也要小心她反复。”
晃了晃头,袁养成甩掉心头的疑惑,迈步走向厨房,他是习惯了凉水浴的,这一天下来,身上汗湿透了,自然也要洗上一洗,而且,今天晚上,香莲绝不会放过他的。
想到这里,他心中也有些火热。
此时夜色已然降临,谷家寨中除了守夜巡山的人外,尽皆开始归家,准备休息了。
凉水一冲,这酒意就去了大半,袁养成就去院中走了趟功夫,然后回转屋里,却发现西屋灯光隐约,两个女人还在那屋低笑,而且还有水声频传,他自然不会去偷窥、偷听,就掀开门帘,进了东面这屋。
他并未掌灯,却也能凭一双夜眼看个清楚,对门一桌一椅,旁边就是一张大床,上面的铺盖气味新鲜,已然铺陈完毕。
袁养成褪了外衣,坐去床上,先把内力走上几遭,这功夫就是日积月累才见的,是最不能偷懒的。
半个时辰后,外面脚步声轻起,来回走动不停,却是谷香莲正在收拾。
袁养成连忙下床,走到外厅,果然是浴后佳人一个,青丝散下,衣裙松宽,玉足趿鞋,似白莲两朵,又有清香随风,惹得还有三四分酒意的他,倒有了八九分的欲火升腾。
幸而他还记得正事,低语道:
“她呢,可穿好了衣衫?”
“怎么,你难道要行不轨?”
“香莲,休要胡说,她那穴位被我制住太久,需要舒活一下,防止坏了血脉,你快陪我去。”
谷香莲听到这里,眼珠一转,轻笑道:
“你要想摸她就明说,我又不恼,何苦找这借口?不过,她的肌肤果然细腻白皙,比我的可要强上许多,我刚才都摸上瘾了。”
袁养成被他一说,这八九分欲火里立时有三四分因为转移了目标而成了尴尬,有心不去,可是看情形,那风二娘应该转了意,实在不愿意废了她这身好功夫,便低叱了一声,扯了泼辣女人就向那屋走去。
而此刻那风二娘也正在床上被里想些尴尬事,脸上红一阵、白一会的,而且她被谷香莲脱个精光,揉搓了多少遍,才把她抱上床去,此刻突然见两人前后进来,一时只觉得那事要来了,不由伸手去扯被,口中更是低叫一声,就想遮了头脸,好挡些羞意。
只是她手足都软,有力难发,一时扯不动,反而将两条藕白的玉臂尽露在外,而且锦被也撑了条不小的缝隙出来,让两团雪白高耸软肉隐现,真是愈慌更慌。
袁养成一眼瞧过去,这脑海中就是嗡的一响,下意识转头就走,不想身后正是谷香莲,于是撞个满怀,让佳人发一声痛呼,揉着额角叫道:
“撞死我了,你这身子到处都硬。”
这话本来没有错,当此情形,又添一两分怪意。
见袁养成真要走,谷香莲忙伸手扯住,笑着道:
“怎么,白天抓人家,比抓只鸡仔还容易,这晚上却像耗子遇到了猫,这不还有我吗,你是怕她,还是怕我?”
而床上的风二娘已然把自已藏个严实,可那心却呯、呯的跳动如雷,两只耳朵却仔细去听外面的动静。
“你快给她穿了衣裙,这样我才好给她推宫活血,你真是胡闹。”
“这样你才看的清啊?嘻嘻,好了,我去给她穿还不行吗。”
见袁养成有些生气,谷香莲才放他回了外屋,而她则迈步到了床前,伸手用力一扯,低声调笑道:
“别捂了,刚才你把被子蹬了给他看才最好!别瞪我,换了我是你,一准这么干,那里会这么麻烦。”
风二娘又羞又气,却又无力和她争,只能死命护住私密处,闭眼任她胡乱给自已套上衣服,这才微微睁眼,低声哀求道:
“那个。。。再等几天可好?”
“等什么等?你还不明白吗,这却是史家妹妹救你的招,你要是不成为他的人,他又怎么会对你放心?若不放心,必然整天的点你穴、封你脉的,不说他烦厌了会废了你省事,就是那天他手法重了,给你弄个伤残,也是你要吃苦,所以说,好姐姐,这事是越早越好,就今夜吧。”
这边收拾好了,谷香莲掀起布帘,来喊袁养成,连推带顶,不免又出些怪声:
“公子,奴家都弄好了,您安心进去吧。”
此时的袁养成已然晓得了个大概,知道了几个女人怕是要作妖,酒意不由渐去,欲念自然勃发,却又碍了理法,想着月娥寂寞心苦,不免强去抑了杂念,显出正经来,看向床上拥被而坐的风二娘,干咳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