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伴随着一股尿骚味同时传来。
沈瓷语恶心的一脚把人踹开,“啥玩意,我没真废他,就尿了?”
不止尿了,还晕了。
沈瓷语手里的刀还在黄毛大腿上插着。
一屋子人都沉默了。
“姐姐……”
薄聿风酒醒了许多,结结巴巴的开口,“咱们走吧。”
沈瓷语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怎么还没穿裤子,是你天生不爱穿吗?”
薄聿风:“……”
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大胆龙短裤,脸腾地一下红了。
沈瓷语看着薄二少那纯情的小模样,倒是来了兴趣。
瞧着天天泡在夜场里的纨绔小少爷,原来也是个纯情大男孩呢。
“过来。”
沈瓷语对薄聿风勾了勾手。
薄聿风乖乖的走过去,“姐姐,怎么了?”
“转过身去。”
“哦。”
薄聿风乖乖照做。
沈瓷语盯着他短裤上的大胆龙,眉梢微挑,忍不住伸手啪的一巴掌下去。
“姐姐!”
薄聿风被拍的跳了起来,害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找条裤子穿。”
沈瓷语拍了拍薄聿风的脸,语重心长的嘱咐,“男孩子在外也要保护好自已哦。”
“知,知道了姐姐。”
薄二少乖的跟猫似的,哪里还有京圈纨绔小二太子的模样。
只是他的裤子被撕烂了没得穿,沈瓷语指了指外面的保镖,“随便扒一条,看上哪个扒哪个吧。”
“我去我去!”
许江则殷勤的鞍前马后去扒保镖的裤子了。
“几位玩的可以啊,在我的地盘打我的人,扒裤子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许江则弯着腰,刚把一个保镖的裤子扯下来就被人拦住了。
沈瓷语抬头看了一眼。
来人三十多岁,长相颇凶,身后跟着几个保镖。
明显不是地上那群酒囊饭袋能比的。
“薄二少,这是…怎么的?”
男人看到还没穿裤子的薄聿风,惊讶了片刻,“原来今个砸场子的是你。”
薄聿风瞪了他一眼,压低了声音,“姐姐,褚寒阳跟我哥是死对头。”
沈瓷语愣了下,“你哥那么牛逼,还有人敢跟他做死对头,没被他打死吗?”
“哎,那一定是你哥脾气太好了,换我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