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混蛋。
一个都不是好人。
身后的人没管她的抗议,低头贴在她耳畔,含住她绯红的耳垂。
萧宜宁哪里都使不上力气,他便抱着她的腰,一手还能掰过她的脸亲吻,沿着她唇瓣描摹,像画着一幅画。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如迷蒙的江南烟雨,撑开后却是一片潋滟靡丽之色。
没有一支笔能描绘得出。
“宜宁……”
可是,想到门外那个人,曾是她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而那些年,她不曾看他一眼,那股近乎偏执的占有欲仿佛又开始咆哮,他便又使了些力。
萧宜宁差点惊叫一声,及时捂住自己的嘴。
谁知他拉开她的手,极尽诱惑的哄,“乖,喊出来。”
像五雷轰顶似的,萧宜宁呜噎着骂一句,“你给我滚一边去啦。”
门外的宸王身上已经挂不下人了,被几个护卫压在门上,是以听得更加清晰,里面断断续续的呜噎,像雷鸣一样轰着他的脑袋。
他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会听不出里面生了什么。
他眼眶都红了,“赫连聿你给我出来!”
门外嚎了多久,里面就呜噎了多久。
后来两边的人喊不出来了,声音才渐渐止歇。
宸王武功再了得,也被耗尽了力气,最后被几个护卫抬着扔出了府门外。
后头围观的福儿,双喜一干人等,面容都十分的复杂。
藏在亭子里的六姨娘也一样。
但他们都有一点不解,到底是什么让宸王了疯。
就算怀疑里面有人也不至于啊。
因为他们离得远一些,当然不能明白宸王当时的感受。
宸王隔着一道门,听了全过程。
书房里。
萧宜宁被放在小憩用的卧榻上,向下趴着,脑袋里还晕乎乎的,仿佛那些烟花还在不断的燃放,精致漂亮的蝴蝶骨,呈现诱人的粉色,随着那些没燃尽的烟花,轻轻的抖动,展翅欲飞似的。
但因为失了力气,飞不动了。
他俯身在两片蝴蝶骨上吻了吻,每一边,都盖下了印记。
温热的气息熏在上面,萧宜宁又是一阵酥麻战栗,“你给我走开啦,你这个坏人。”
赫连聿嘴角噙着一点揶揄的笑意,“刚才我想停,是谁求我不要停的。”
一句话让萧宜宁想埋了自己,头闷进毯子里,脸上滚烫滚烫的。
坏人,到了那样的关头,他才说停下,分明就是故意整她。
啊啊啊,她没脸见人了。
“下次我不再这样行么。”
他躺在她身边轻哄,也在平复呼吸。
“这下赫连聿肯定现了。”
“就是要他现。”
他平复得差不多了,把她翻过来,给她擦拭,目光却又再度变幽。
萧宜宁的脸上都可以煎鸡蛋了。
但她已经没有力气推开他,只好心安理得的被伺候,两眼看着房顶,“你是不是故意激怒他的,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赫连聿喉结轻滚了一下,帮她穿好衣物,“可能是逼他出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