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你们给我搜,一定要把舒云澜那个贱女人给我找出来!”
香覃县主一声令下,她带来的王府随从不由分说就持剑和守卫对打起来。香覃看着寺里的周清叙,目光熊熊怒火,绝不肯轻易让步。
白马寺里好不容易才消停,寺外竟然又打起来,里头是太后,外头擅闯的竟堂堂县主。
“都给我住手!”
太子闻刺杀之事赶来,看到眼前此景,震怒不已!
香覃县主不明白,怎么会连太子都在这里,怒道:“太子爷,周清叙糊涂也就罢了,难道连你都不顾身份,喜欢那样一个女人吗!”
闻修仪也想起那日,太子看舒云澜时眸中闪过的惊艳,大殿之上还为舒云澜说话。
好一个舒云澜!
闻修仪觉得自己真是蠢笨至极,彻底被愚弄!
闻修仪忍声拱手道:“太子明鉴,我夫人在白马寺内,我只想带回我夫人。”
太子目光在闻修仪和香覃县主身上扫了眼,沉声道:“你们一个是侯府世子,一个是王府县主,却像寻常流氓泼妇般闹事,可还有半点礼义廉耻!都给我退下!”
太子说完,看向周清叙,“院内情况如何?”
“一切安好。”
太子总算放心,转头又对香覃和闻修仪道:“你们立刻给我回去,回头我再找你们算账!”
太子说完,带着亲卫匆匆进寺内。
眼看太子如此做派,就算香覃和闻修仪再蠢也该知道眼前的局面非同小可,绝不是他们能闹的。
香覃冷哼一声,带着人离开。
闻修仪却是冷汗直流,拱手对周清叙道:“周公子,刚才我是无心冒犯,还请不要往心里去。”
周清叙眸色微暗,倒是让太子搅了局,否则今夜他就要香覃和闻修仪付出代价。
“怎么,闻世子不进去找人了?”
“周公子说笑。”
周清叙扫了他一眼,转身进内,直接将门关上。
白马寺的门紧闭,闻修仪心中七上八下,舒云澜怎么会跟周清叙、太子这些身份高贵的人扯上关系?
如今他算是得罪太子,又该如何是好。
周清叙思来想去,急忙转头去追香覃县主。
“县主!”
香覃县主听说周清叙拦她的马车,掀帘看到人,当即厌恶。
“就凭你一个不入流的侯府世子,奸猾无能,也就那个舒云澜看得上,本县主你也配。滚!不要让本县主看到你!”
香覃县主说罢,扬长而去。
闻修仪这一晚上被接连羞辱,脸气得涨红,怒气冲冲回府。
禅房内,舒云澜经由太后身边人禀告,也知道了闻修仪硬闯要抓她的事。
太后听完,眉头紧皱,“这闻修仪实在不像话,做事未免荒唐。”
舒云澜愠怒道:“荒唐的何止这件事。”
闻修仪当真是知道怎么找死。
太后点头道:“长公主跟我提过你们夫妻二人略有不合之事。当初皇上赐婚,本意是想让这本亲事好上添好,谁曾想,这闻府世子做事全然不顾及脸面。”
舒云澜跪下道:“请太后做主。”
“舒云澜,闻世子尚未违礼法,你们只是夫妻不和,又是天家赐婚,哀家无法轻易替你做主。但你于皇家有恩,这点哀家会记下,他日你有需要,哀家自会帮你。”
舒云澜要的就是太后的承诺,解除皇上赐婚在大顺朝从未有过,她要做第一人,自然要做第一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