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斟冥身穿深灰色西装,把玩着银色打火机,靠在车门上,神情随性散漫,周身却透着一股疏冷的气场。
腾嘉与见到他,笑了,“你小子怎么有空过来?”
“取车。”
薛斟冥淡淡地说。
“好吧,那我们打车回去。”
腾嘉与牵着虞疏晚的手,打算让李秘书去叫车。
薛斟冥站直身子,走到他身边,说:“我送你们过去,然后直接去医院。”
“慕施晴她要生了?”
腾嘉与有点意外。
“对,你们不再多待两天?正好可以看看我女儿。”
薛斟冥诚心邀请。
“不了,我们还有事情,等你办满月酒了,我再过来。”
腾嘉与说。
薛斟冥斜眼看了看虞疏晚,笑着说:“记得带你的太太。”
“好。”
腾嘉与也看向她,眼底都是柔意。
之后几个人上车,李秘书坐在副驾驶座,薛斟冥开车送他们去了机场。
下车后,腾嘉与和他道别,薛斟冥扬了扬下巴,算是回应,叼着烟掉转方向,车子扬长而去。
等到了机场的等候区,虞疏晚才问道:“他是你朋友?”
“高中同学,很久没联系了,也是最近因为生意上的事情,才联系的频繁起来。”
腾嘉与说着。
虞疏晚回想刚刚薛斟冥的模样,赞叹道:“怎么帅气的男人都是别人家的老公?”
这话让腾嘉与不淡定了,“什么意思?你老公难道不是帅气十足的吗?”
“感觉和家人比,差了那么一点点。”
虞疏晚双手抱胸,从头到尾认真打量着他。
“虞疏晚,你这就过分了吧?明明我比他帅出一条街。”
腾嘉与越说越激动。
虞疏晚实在绷不住了,哈哈笑了起来,“我逗你的,我老公最帅了,谁也比不了。”
说着她挽起他的胳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腾嘉与这才松了一口气,用手指刮她的鼻子,“你怎么这么调皮,回家要好好调教调教。”
“想得美,回去分房睡。”
虞疏晚又逗他。
腾嘉与一本正经地说:“想都别想,直接把你锁房间里,不让你出门。”
“腾嘉与,你怎么那么坏。”
虞疏晚打他。
“我开玩笑的,你真信啊?笨蛋。”
腾嘉与弹她的脑门。
……
珍珠糖
飞机在晴蓝的天空上划出一道云轨,从温暖的沿海城市直飞寒冷的北城。
等虞疏晚下了飞机,她已经将防寒的羽绒服穿上,腾嘉与却只穿了一件毛呢大衣,里面套着他笔挺的西装,整个人气宇轩昂,英俊不凡,矜贵的气质从举止间散发出来。
他从飞机的商务舱出来的时候,引起了不少女乘客的注意。
虞疏晚因为怕冷,已经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看见他这么“美丽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