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撞在o19身上,却还在出神地自己跟自己说话,“……要怎么办。”
“怎么才能救人……”
o19沉下去,粗大的指节触着少年滑腻的大腿肉,肆无忌惮地上下摩挲着,他的气息很重,听见怀里人微弱温热的呼吸声。
他抬手去给尤黎擦着眼泪,俯下身凑耳去听,才能听见少年唇缝中被撞得不稳,出来后有些支离破碎的气音。
o19漫不经心的,“救什么人?”
尤黎固执地重复,“……救人。”
车子来的时候也没结束,是L推门离去的,等尤黎被o19抱着从窗台上下去时,腿上只是被人简单地用纸巾擦干净,没有冲洗。
身上和房间里都是男人浓烈的气息,不用靠近都知道刚才被生过什么。
门又一次被人推开。
这次进来的却不只有L。
尤黎已经记住那三个人的编号了,一个简化为eu,一个是o2,一个是o95,在刚刚他和o19消耗的那段时间里,这群人处理完下面的事后找了上来。
跟前两次一样。
eu率先走了进来,他视线划过房间里衣服还有些凌乱的尤黎,片刻才移开,“换个房间。”
边评价边转身就走,“难闻。”
尤黎明显能感觉到静默着的那两个人都诡异地看了他两眼,L一如既往什么都没说。
他站着不动,被o19抱起来。
o19在给他喂水,“渴了没?”
尤黎低着眼睑没给反应。
全副武装的四人利索地走在最前面,
隐约能听见身后几句。
“不理我?生气了?”
“不喝水喝牛奶吗?”
“弄疼了?跟你男朋友说句话,嗯?”
o19低声下气地哄着人,“被人看见了不高兴?”
尤黎一个字都没吭。
o19话都快哄遍了,但最后不得不低下头,隔着面罩抵上人的眉眼,逼着人看他,彻底没办法地问,“祖宗,哪不舒服?”
o2听不下去了,“能不能
赶他滚?”
o95踹开一间门,“就这间。”
eu问L,“他什么时候精神出现问题的?”
L浑身冰冷,率先进了去。
o19终于搭理他们一句,“出什么事了?”
o2把事情复述了一遍,说L下去时认了一遍,那两个被他们逼停绑过来的男人按理来说不可能会认识他们,“刚把他们绑出来,就现他们疯了。”
o19,“真疯还是假疯?”
eu,“试试不就清楚了。”
少年被放在房间里唯一的床上。
o19靠着床柱,了解着状况。
其他几人在房间里四散地随意坐下来。
尤黎突然说,“我要去厕所。”
房间里静了一瞬。
o19俯下身,“干什么?”
尤黎声音放得很小,“洗……”
到底洗什么只有o19能听见。
尤黎被抱进厕所后,他把o19推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还能从逐渐关小的门缝里,感受到外面几人直直看过来的视线一一被单薄的门板隔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