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池沅便将时燃的手臂抬起,反过来搭在轮椅的扶手上,随后熟练地将自己的手指覆在了他的手腕处。
时间仿佛停滞,时燃没有再开口,池沅也是沉下心来,手指轻快地在他的脉搏处小幅度移动、按压着。
“行了!”
很快,池沅又心情大好地蹦跶起来,“我不白让你帮。”
”
?”
时燃不解。
池沅也不准备藏着掖着:“不知道你对我的了解有多少,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我在池家过得挺压抑的。”
“?”
时燃更不解了。
她看起来,真不像在压抑中长大的样子。
“总之,时家给我的聘礼,全被我那个丧良心的亲爹和后妈吞了!”
池沅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义愤填膺些:“属于池沅的,我要抢回来!”
时燃虚弱地咳嗽两声:“所以,你想让我帮你夺回聘礼?”
“是。”
池沅不卑不亢,“你帮我,我也帮你。”
时燃挑眉,他居然很想知道,她如今一无所有,到底能帮到他什么。
池沅见状,明白有戏:“我帮你调理身子。”
时燃怔住。
池沅继续道:“不一定能治好瘫痪,但让你身体变得强壮康健些,还是没问题的。”
站在门边的吴博努力憋着笑,内心也是波涛汹涌。
这第三个大少奶奶是戏精吧,张口就来,两家省亲时他在一旁听到过,她大学学的是金融管理,咋滴还选修调理身体了?
“也好,那就劳烦你了。”
时燃笑着答应了,“今天大家都累了,早些休息,明天我陪你回池家。”
“遵命!”
池沅顺手推动时燃的轮椅,将他送到门外,“少爷!晚安!”
“嘭”
,卧室门被大力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