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和日暖,微风拂过客厅,显得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只是时不时有猫儿般细小哭叫声音从紧闭的卧室门缝传出,打破了这一切假象。
紧闭的门里仿佛置身另一个世界,但凡目光所及之处全部铺满了玫瑰花瓣,最显眼的还是房间正中央的位置,能同时能容纳几人的大床,在上面仿佛置身火红花海中。
床上也有玫瑰花瓣,不多,零零散散各处,白的白红的红,像极了猎人精心准备点心的餐盘,而男孩就是那块蛋糕,赤裸的躺在装饰好的餐盘里面,看起来就十分可口。
“哈…哈…不要……”
唯一光线进入的窗口被厚重的窗帘遮掩盖的严严实实,房间昏暗,只有床头柜上的一盏台散发暖黄光照亮着床上附近一块范围。
“呼……可不可以别这样……”
暧昧的氛围和甜软呻吟声交织一起,房间更显得色气淫靡了。
床上暧昧氛围浓郁,男孩不知哭了多久,漂亮的脸蛋红红的,白皙圆润的肩膀微微发颤,哭的一抽一抽,眼尾秾丽,好不可怜,让人忍不住的更加过分的对待。
浑身都被剥了精光,身上被缠绕着红绳,顺着身体一路缠绕蔓延,最后落在腿根处,肥软腿肉被勒出淡淡红印,在莹白皮肤上格外色气,连底下的粉嫩屄穴都被塞进两根手指,还在试图向男人商量,语气格外委屈。
可不就是天大的委屈吗,喝完饮料头就开始发晕,莫名其妙的就被绑来这里了。
床也是为他量身准备的,两只脚被中间升起的东西捆着,只能以两腿大开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双手高高举过头顶,上面绑着巨大的红色蝴蝶结,像极了一只小青蛙,私密处大大咧咧暴露在空气中。从没被这么对待过的林眠羞耻的快要晕过去了。
“呜呜呜你放了我吧……”
“不可以哦,”
顾泊舟轻笑了声,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手上动作不停,目光落在男孩的小脸上,看着他被拒绝后愈发委屈的表情。
真的很乖,明明被他迷晕,至少应该是愤怒的,而不是现在这样。软的像块面团,好像怎么揉捏他都不会生气。
手上的动作越发过分了,灵活的手指穿插在窄小的肉穴玩弄。
捣出水声“咕叽咕叽”
响。
男人坐在床边,身上衣服穿的完整,衬衫袖子被挽在手肘,手腕带着昂贵的腕表,漂亮的手指本应该在办公室握着笔,现在却埋在男孩淫荡的身体里面。
床上的男孩不断发出撒娇般叫床声,像一根羽毛般不断撩拨着男人的心弦。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停在窄小的花穴抽弄,时不时轻轻剐蹭肉壁,花穴被长时间抽插已经变得很敏感了,被这高超技巧弄得毫不吝啬的吐出一大波晶莹剔透的黏液,很快将里面包裹的两根手指打湿,随着抽插的动作带出体外。
偏偏男人还在不停的挑逗:“宝宝,你这里好湿,热热的缠着我的手指不放,真的不想要吗。”
说罢手指微微往外拔出,里面的软肉一缩一缩蠕动挤压往里吞去,贪婪包裹,手指被吸的几乎动弹不得,好似依依不舍的挽留,操了这么久,还像个没开苞的小处女一样,里面紧得很,两根手指都要吃不下了。
男人轻叹一声:“好贪吃。”
“我才不想要!”
林眠被身体的反应羞耻红了脸,硬着嘴说,说完就抿着嘴,眼睛紧闭不看他,只有长长的鸦羽簌簌抖动,暴露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顾泊舟也不恼,他有的是办法让男孩开口,想了想,将插弄许久的手指抽了出来,在阴唇上滑来滑去,所到之处点火一般蔓延至小腹,熟练的拨开两瓣掩藏肥厚小花瓣,捏住里面掩藏的红豆大小的阴蒂掐了一把。
“呀!你、你别再摸那了!”
林眠身子哆嗦了一下,脸色慌张,下意识就想伸手去阻止,可却被绳子捆住,急得手指乱抓,只能任由对待。
顾泊舟轻扣着阴蒂,摸了一会,红豆大小的阴蒂就胀大了些,硬硬的,男孩的脸还是很红,眼神却开始有些迷离,呼呼小喘着气,也不说话了,知道他这是得了趣,专注对着一处发起攻势。
之前舔的时候就发现那里是他的敏感点,轻轻一碰身子就抖得不行,小嫩屄哗啦啦流水,连前端的小肉棒都颤巍巍硬起。
刚刚还在肉穴里的手指还带着水,被有节奏的又捏又搓,小肉豆本来就很敏感,平日里连稍微夹着腿磨一磨就很舒服。
他不知道空气中熏香夹杂着催情的作用,只觉得今天格外敏感许多,四肢疲软,小腹里酸酸涨涨,真的很舒服呀,随着呼吸,催情香被吸入鼻子里,没多久林眠意识晕乎乎的受不了。没一会就缴械投降。
哼哼唧唧的,一边嘴硬说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主动把小批往指尖上蹭,把男人的手指当做抚慰器套弄,白花花的臀肉一荡一荡的,眼看再蹭几下就要高潮,没想下一秒却落了个空,顾泊舟直接把手指拿远了!
“!”
这一番下来倒是清醒了些,但是被卡着高潮,又不高兴了,“你到底想干嘛呀!”
眼睛睁得圆圆的,润着一层水雾,睫毛抖啊抖,试图用那副可爱小脸装作很凶猛的瞪着他,非常生气的样子。
好凶。
让他想到了家里养的布偶,叫声嗲嗲的,可一旦讨到食物就立马翻脸的样子,跟现在的男孩一样又奶又凶,简直可爱的不行。
男人眼里划过的笑意,长发随意捆在一侧,暖黄灯光打在他脸上,整个人眉宇都柔软了几分。
“想高潮也可以,让我做小眠男朋友好吗?”
几乎是轻哄的。
林眠盯着他,目光呆呆,觉得脑袋更晕了,犹豫片刻道:“不要……”
说完,空气都好像静止了。
林眠乌龟似的缩了缩脖子,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暼了男人一眼。生怕他生气了,然后折磨他。
毕竟也不知道他究竟在什么地方,简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谁叫他这么坏的。
林眠心里小声吐槽,把他骗过来还要折磨他。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明明一开始对他就像邻居家的哥哥一样温暖,给他补习,经常投喂他好吃的点心,而现在,那副温文尔雅的面具退下,露出正如禽兽般的面孔,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了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