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的还挺好,用手随便一梳,就可以当成梳子用了!
相对于盛玉珠的欢喜与雀跃,陆屿就没有这种心情了,相反,他此时悲愤欲绝,羞愧到爆炸了!
昨天发现自己对盛玉珠竟然有龌龊心思,陆屿吓得赶紧逃跑,连一声叮嘱都没说,就跑了。
回去之后,陆秋浩看着陆屿那晕红的脸,还以为是哥哥发烧了,紧张兮兮的开口,“哥哥?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陆屿当时就无所适从,支支吾吾的说了声,“我没事,跑步累着了……快去洗澡睡觉!”
陆屿赶着陆秋浩快走,一个人坐在那儿傻愣愣的,晚上洗着冷水澡,将自己一身的燥热给冲洗了去。
只是,睡觉时,躺在了床上,陆屿的脑海里还是浮现了盛玉珠妖艳容姿与妖娆有致身段,猛地摇了摇头,想要将自己脑海里的画面给拂去。
陆屿睡前还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发现自己脑海里终于放空时,也已经快要进入深睡状态了。
朦胧间,美艳娇媚的女人扬着红唇璀璨笑容,白嫩柔夷握住了他的手,水润艳红的唇亲昵的凑了过来,艳丽得让人没了心智。
他万般的隐忍,可最终还是破了功,凶猛的潮水朝着盛玉珠而去……
猛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泥泞的地方,爆红的脸再次席卷而来,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他,他,他怎么可以……
此时的天还没亮,一片灰蒙蒙的暗,陆屿的眼中满藏着震惊跟惊恐,下一秒,像是做了什么坏事一样爬了起身,换裤子……
陆秋浩被尿憋醒的时候,看到哥哥正蹲在门口洗裤衩,满脸疑惑,“哥哥,你怎么这么早就洗衣服了?”
陆屿:……
后来,陆屿将陆秋浩赶回去睡之后,早早出门了,趁着早上还未曾消退的夜色朦胧,往集镇去,然后准备坐车去县城。
……
民政局前。
黎承榆与江果儿一大早就来等了,江果儿满怀着笑意,轻轻的抓住了黎承榆的手袖,“承榆,你开心一点儿嘛,别让人误会是我逼迫了你……”
黎承榆没说话,脸上满是不言而喻,难道不是吗?昨天还把他摁在树干下,威胁他。
黎承榆真是觉得自己看走眼了,以前还以为江果儿娇娇弱弱,果然是个粗鲁莽撞的村妇,装得比谁都好。
“知道了。”
黎承榆抿着唇,儒雅的脸庞很是无奈,隐约中带着丝丝厌烦,生怕自己拒绝后,回去就会被江果儿摁住脑袋威胁。
但是,黎承榆知道自己不能够表现出来被别人知道,他不希望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个软脚虾、白斩鸡的弱鸡形象。
“承榆,你真好,我最喜欢你了。”
江果儿甜甜的喊着,满脸的期待,领了证,结了婚,她的将来就一片光明。
“呵呵……”
黎承榆觉得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看着眼前打开的民政局,有些退缩。
等到黎承榆跟江果儿进去时,拿出证件后,工作人员诧异的看了一眼黎承榆跟江果儿,随后抱歉的开口,“不好意思,你们领不了证。”
“为什么?”
江果儿最为激动,声音都变得有些尖锐了起来,怎么可以?没有结婚证,她怎么跟黎承榆怎么名正言顺?
“同志,婚姻法规定,男性二十周岁以上、女性十八周岁以上才可以办理结婚证,虽然你达到了规定,而他今年才十七岁,可能要等到你们三年后再来,才可以办理。”
(1950年的婚姻法是男这么规定的,1980年后修改过的婚姻法才规定男性二十二周岁、女性二十周岁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