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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只耗尽了战斗力的小兽,蜷缩在被窝里。因疼痛,鬓角处渗出细密的汗珠,湿透了鬓角处。
抿着的唇瓣,被他刚刚粗曓的口勿给口勿的一片红月中。
面上不正常的红晕退去,此时没有一点血色,苍白如纸。
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在枕头,小脸藏于其中,显得更是苍白……
没有了刚刚咄咄逼人,反而多了几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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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这样站在牀边,看着连睁眼力气都没有的沐欢。大手垂放在身侧,松开,收紧,松开,又慢慢松紧。
几度想走到牀边,最后却在看到沐欢那毫无血色的脸时,又默默的放弃这个念头。
脑海中是她讥讽的眼神,此时此刻,她最不需要的应该就是他在身边,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应该也是他。
莫司爵的目光最后停在沐欢脸上几秒,漠然的移开,转身。
窗开了许久,套房内的烟已散尽。莫司爵看了一眼蜷缩着的沐欢,面无表情的关上窗,出门前顺手打开了暖气,然后离开。
……
门开,门关,室内突然恢复了安静。
少了莫司爵的房间,沐欢捏紧在被单上的手慢慢的松开。
有他在的空间,就算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继续对峙,但身体里就像是潜意识的反应一样,有一根弦总是时刻紧绷着。
仿佛只要他再稍有进攻,她就会立刻给予回击。
……
被子裹在身上,被窝里没有一点温度。
身体的寒意慢慢渗出,被窝里也跟着越来越冷。
沐欢感觉不到暖意,闭着双眼,隐隐有听到他关了窗和开暖气的声音。当室内温度慢慢上升上来的时候,冰冷的被窝也跟着慢慢变冷,沐欢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点温度。
刚刚闭眼听到的声音并不是错觉……
还算有点人性……
……
她有生理痛的毛病,打小落下的病根。
平时耀武扬威的,一到生理痛的时候就立刻成了病猫。
她的生理痛很严重,也有用中药调理过,但效果却不是很明显。当身体越来越放松,小腹的坠痛感更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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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是暖和了,可是那股坠痛感让身体越发的不舒服,咬着牙缩在被窝里,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因莫司爵关着窗在里面吸了很多烟,烟都沾在了被子上。裹着被子的沐欢,即便是不愿意去想,但被子上的烟味还是会往她的鼻子里窜,这烟草味像极了莫司爵身上的味道……
莫司爵三个字,让沐欢按在小腹上的手紧了几分,轻轻的咬住下唇,努力把莫司爵三个字从自己的大脑里拍掉……
想到他,就会想到刚刚不久前,他直接像个山贼一样直接把自己丢到牀上,那一番羞辱的话语,和之后近乎凌-辱的动作,身体被他留下的痕迹,每一道印记都是在提醒着他,刚刚他有多禽-兽的在自己身上施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