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嘉言从小到大可一直都是三好学生,拿过的奖状在家里糊满了一面墙,他怎么能允许这违背社会公德的事情存在呢!林嘉言威风凛凛的走过去,拍了拍那个坐着的年轻人,说:
“你没看见老人家没地方坐吗?给让个座呗。”
那个人先是一脸惊讶,接着又转为笑脸,说:
“怎么了?”
林嘉言火了,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林嘉言端起自己的小架子,说:
“我是这里的工作人员,你看着老人家在这里站着就不会让个座?”
周围的人都往这里看,林嘉言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小胸脯挺得更有气势了。继续道:
“咱可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怎么能这么没有社会公德呢,老人家这么大年纪容易吗?啊?你说说你怎么就……”
林嘉言还没有演讲完呢,身边的那位老人,打断他,道:
“哟,小伙子,你误会了,我这是要走了,把座位让给他的。还有,我说你这小伙子怎么能这样说呢,我是年纪大了,可我身体好着呢,说的跟我没用了似的。”
老人家说完白了一眼林嘉言,几乎是气呼呼的走了。林嘉言这下窘了,周围看热闹的人都捂着嘴笑。
林嘉言想算了,要赶快跑掉,不然就丢人丢大了,他转身就要走,可是胳膊却被人拽住了,那个坐着的年轻人笑眯眯的说:
“怎么,错怪了人就想溜?”
林嘉言觉得这人笑得真欠揍,但是还是有礼貌的说:“啊,那个,对不起啊,错怪您了。”
可是那人还是不松手,那人是不会这么轻易松手的,那可是一直在这里守株待兔的尉宁远,昨天跑掉的人现在乖乖的送上门来,他哪能这么容易放手。尉宁远乐呵呵的说: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叫什么啊?”
林嘉言想,坏了,这人不会要投诉吧,这才多大点事儿啊,不至于吧,林嘉言好言好语道:
“是我工作失误了,您别往心里去。”
边说边把胳膊从那人手里拔出来。
尉宁远松开手,问:“你号码多少?”
“什么号码?”
“手机。”
“你要干嘛?”
林嘉言一脸戒备。
“当然是索赔啊!”
“你至于吗?”
林嘉言想真是遇上即难缠又精神错乱的主儿了,怎么办?赶紧逃!他指着外面的一堆人说:“看,我们领导来了!你和他们说吧。”
林嘉言说完就撒丫子跑了。
尉宁远倒也不急着追,一脸坏笑的稳坐在那里。刚才把那个小屁孩的工作证看清楚了,他叫林嘉言。
尉宁远心情特好,又吹起了口哨。叫林嘉言是吧,嗯,林嘉言,我们还真是有缘啊,即使不能怎么样,逗弄逗弄他也挺好玩。
林嘉言回到办公室在心里诋毁了会儿那个神经病,然后继续打电话核对信息。忙到快下班的点儿了,林嘉言等着秦桢的电话。
秦桢没有来电话,秦桢的助理来了电话。林嘉言很奇怪,问您是哪位。那位助理小姐说:“您是林嘉言吧,秦桢今晚要开会,您有时间吗?我想跟您吃个饭?”
林嘉言觉得莫名其妙,你跟我吃哪门子饭啊?没等林嘉言拒绝,那位助理就报出了饭店的名字,林嘉言越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越是觉得应该赴宴。于是也就答应了,可能跟秦桢有关吧。
你凭什么
助理小姐是位很有气质的女人,举手投足显出些贵气,一看就知道从小受到了良好的家教。助理大方的介绍道自己叫刘宁。林嘉言问:
“那刘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儿?”
刘宁点完菜,对林嘉言说:“你和秦桢的事儿,我知道。”
林嘉言皱着眉头说:“那然后呢?”
刘宁语气冷淡,道:“林先生大概不知道,最近秦桢有考核,马上就能得到提拔了。”
林嘉言心下明白了点,说:“刘小姐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别在这里绕弯子。”
刘宁捧起茶杯抿了口茶水,说:“林先生想没想过如果秦桢跟你在一起的事情曝光了会怎么样?”
林嘉言盯着茶碗里一片漂浮起来的绿茶叶,有些生气了,他可不会对面前的这个人讲什么绅士风度,林嘉言几分讥讽的对刘宁说:
“刘助理是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你是秦桢的亲爹还是亲妈?那是我跟秦桢的私事儿,大概还轮不到刘助理来管吧?”
刘宁大概没想到林嘉言会这么说,气得手都有些抖,道:“你这种人除了耽误别人的前程还能干什么!就知道毁人前程!脸皮还这么厚!”
刘宁知道是没什么好谈的了,起身就愤愤的离开了。
林嘉言觉得今天怎么老碰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人,这个刘宁来说这些话什么意思啊,林嘉言正郁闷着呢,服务员端上了菜,林嘉言恨恨道:“靠!你点的菜还得老子付钱!”
点的菜没有吃完,林嘉言都打包了,不过他没有回家,直接去了秦桢那里,秦桢还没有回家,林嘉言蹲在门口等他,被那个刘宁一搅和,他不跟秦桢说说话觉得心里咯得慌。
秦桢回来的时候看到林嘉言以看门狗的形象在他门口待着,心里挺高兴,他去捏捏林嘉言的小腮,说:“哟,今天小言怎么这么乖啊,在等夫君我回家啊,对了,不是给你我家钥匙了吗?”
林嘉言没好声的说:“忘带了!秦桢我问你,你助理怎么知道我们的事儿的?”
秦桢一愣,想了会儿说:“她天天跟着我难免会觉出来吧,我这么帅又不近女色。怎么了?她嘴巴挺严的,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