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项子石死死闭着自己的嘴巴,愣是不让自己说话。
钱振给了旁边人一个眼神。
旁边的人站起来,然后捏着他的嘴。
项子石的嘴巴一张开,就吐出来一口鲜血。
“钱队,他把舌头咬破了。”
钱振走上前看了眼,“叫医生。”
“是。”
钱振拍拍项子石的脸,似笑非笑地说:“平时少听点迷信的话,咬舌头是死不了的,我再问你,其他人在哪里?”
以防他再次咬舌头,钱振死死捏着他的脸。
“尊者在城南城北都有房子,我也不清楚他在哪里,其余的人倒是都在城北的房子里。”
“地址。”
项子石不受控制地说了地址。
正巧这个时候医生也来了。
钱振在医生治疗的时候也在询问,他的时间不多,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把那些罪犯都抓住。
见实在不能从项子石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钱振带上人开会。
上面的人对这次爆炸案非常重视,人手非常充足。
钱振兵分三路,一部分人前往隔壁市捣毁炸药窝点,一路人去城北抓人,而钱振就带着一队人去抓那个所谓的尊者。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课。
所以第二天6莺一大早就和6明杉一起赶到派出所。
这次有个天大的好消息。
他们晚上抓了二十个人。
但是没有抓住所谓的尊者。
所谓尊者的住所只有一个患有侏儒症的三十岁男子,从外表看,他和刚满十一岁的6莺差不多高。
而前往临市的同志们也回来了,带来了炸药窝点的几个人。
二十个人被抓也都咬死了自己无辜。
而且他们都说没见过尊者。
6莺翻看二十个人的资料,现这二十个人都有一个特点,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残疾,有的人眼睛不好,有的人缺一只手,有的人腿脚不方便。
这样的人很难凭借自己的能力在社会上立足。
这样的人恰恰是最容易被洗脑的。
而6莺手里的真心话丸已经没了。
这次她不能走捷径。
顾锦泽指着资料说:“这二十个人都说他们没见过尊者,那平时是怎么联系的?”
“他们说就是那个患有侏儒症的男人代为转达,而那个侏儒症的男人说每次尊者有吩咐的时候,就会在他家的窗户上放上字条。”
“他和尊者第一次是怎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