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响彻云霄,震耳欲聋。
继位仪式圆满结束后,陈顾回面向众人说道:“最近,陈国承蒙上天庇佑,出现了祥瑞之相,有人发现了一匹飞马。”
随后便让人将其牵上殿来。众人都充满期待地翘首以盼,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渴望。
就在这时,有人高呼:“将飞马牵上来!”
众人的目光立刻转向了宫殿门口,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渴望,仿佛那即将出现的是能改变一切的神奇之物。
然而,当那所谓的“飞马”
被牵上来时,众人都惊呆了。那哪里是什么飞马,分明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鹿。这只鹿毛色灰暗,毫无光泽,仿佛经历了无数的风雨沧桑。它的眼神惊恐而迷茫,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带到这庄严的宫殿之中。身上还沾着些许泥土和杂草,显得狼狈不堪。它的角也并不威武,反而显得有些短小和弯曲,与人们想象中的飞马形象相差甚远。
众人的表情瞬间变得丰富多彩。宋太子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微微抽搐,眼中透露出难以置信和一丝嘲讽,仿佛在说:“这就是所谓的飞马?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梁国摄政王眉头紧皱,目光中满是疑惑和不满,心中暗想:“陈国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而其他大臣们有的张大了嘴巴,惊讶得合不拢,有的则低下头窃窃私语,猜测着这背后的深意。
陈顾回仔细观察着众人的反应。他看到宋太子的不屑,那不屑的神情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他的心;梁国摄政王的疑虑,那疑虑的目光仿佛在质问他的权威。心中不禁一紧,但脸上依然保持着镇定,他深知此刻决不能乱了阵脚。
齐国王上此时也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但很快恢复了平静,目光转向陈顾回,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想看他如何化解这尴尬的局面。
梁国摄政王则在心中盘算:“陈国新君继位便出此状况,不知是福是祸,梁国需谨慎应对,切不可贸然行事。”
就在场面陷入尴尬的沉默时,一直沉默的赵王突然站了出来。他向前迈了几步,脸上洋溢着坚定的笑容,目光炯炯有神。只见他双手抱在胸前,大声说道:“此乃飞马无疑!”
他的声音洪亮且坚定,仿佛不容置疑。梁国摄政王听到赵王表态,立刻也向前迈出一步说道:“此马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他的脸上带着勉强的笑容,心中却对陈顾回的解释不以为然。
宋太子见梁摄政王如此表态,也立刻走上前说道:“陈王刚继位,便有如此飞马神迹,实乃上苍庇佑!”
他虽然嘴上说着恭维的话,但眼神却飘忽不定,显然并非真心。
赵宋梁三国的人说完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齐国一方,不约而同地静静等待着齐国的发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期待的气息。
在这庄重的场合,齐国国君内心满是纠结与无奈。他紧盯着那只明明就是鹿的动物,眉头紧紧皱起,嘴角禁不住微微抽搐,双手也不自觉地时而握紧,时而松开。脸上勉力挤出一丝极为勉强的笑容,那笑容僵硬无比,仿佛是硬生生贴上去的面具。
他朝着陈顾回拱手说道:“陈君新继,此等飞马祥瑞,实乃陈国之福啊!”
然而,他的眼神里却明显透露出深深的不情愿和满心的疑惑。他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这明明是鹿,却要说是飞马,真是荒谬至极!但为了两国的关系,此刻也只能暂且应和。”
陈顾回听到这番言辞,微微挑起那如剑般的眉毛,嘴角恰到好处地上扬,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他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狡黠与自信。他优雅而从容地点了点头,那目光犹如秋水般在齐国国君身上轻轻流转。他心中暗自思忖:“齐国国君倒是懂得审时度势,如此一来,也算给我陈国留足了颜面。”
然而,他俊美的面容上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的神态,仿佛这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陈顾回声音温润如玉,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缓缓说道:“多谢齐王吉言,愿齐陈两国今后也能友好共处,共襄盛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