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要何时、何地以何种方法跟穆栖霜相认呢?
“三妹,听入迷了?”
明元泽见她一直盯着她们传令,有些好笑的将手放在她眼前挥了挥。
“嗯嗯,觉得挺有意思的就听了一会儿,她们很厉害。”
陈梦怡真心实意的夸赞了几句,“能根据环境和心境即兴吟诗,这样的才能挺让人羡慕的。”
她每次背书的时候都恨不得把那些诗人的嘴给堵上,真是太能说了。
随时随地、什么心情都能吟诗一,挺佩服的。
“不必羡慕,书看多了就算随便塞字也能做出一些来,只看你塞的精不精妙罢了。”
明元泽有些不屑,“而且他们也并不都是即兴吟诗,有些可是他们雕琢了许久藏在心底的。”
“就等着机会高吟出来呢。只可惜塞得精妙又能如何呢?无病呻吟罢了。”
明元熙听了他的话,也撅着嘴巴说:“对,不喜欢写诗,好累!”
陈梦怡被他的描述逗到了:“要是让澜妃听见你将吟诗这样风雅的事说成是塞字,恐怕是要家法伺候的。”
明元泽也笑了,但也没有改变口风,耸了耸肩:“本质就是如此吧。总共那么点字,挑来换去也就那样。费那么多心思斟酌,毫无意义。”
“那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这是一种文化呀。佳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人写诗记录心情,有人写诗记录回忆,有人写诗针砭时弊。。。。。。”
“写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它有很多价值,有些诗文不正是因为仔细的雕琢才能流传千古吗?”
虽然她不喜欢背诗,但诗文的确是一种瑰宝,这是无法否认的。
“佳作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明元泽默念了一边,有些感叹道:“如果是以往,我可能将三妹你奉为知己,但如今我的心境已经大不相同了。”
“哦?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呗。”
明元泽看她一脸好奇的样子,有些好笑,但有些话也不适合说太多,便摇了摇头:“只是外出查案的时候看多了不同于京都的风景,有些感慨罢了。”
“能让你生出‘作诗无用’这种感慨,恐怕这些风景不是那么令人轻松愉悦吧?”
陈梦怡给他倒了一杯茶,询问道:“七皇兄这是在理想主义与现实主义之间纠结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