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徒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一脸不屑的看着她:“我管你爸是谁,现在老子就是你爹。”
说着就想上前去扯她的衣服,白蕊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张,她偷偷的从头上拔下了一根簪子,紧紧的握在手中。
这条巷子狭窄而幽深,两侧是高大的砖墙,墙面上爬满了藤蔓和苔藓,给人一种荒凉的感觉。巷子的地面是由不规则的石板铺成,石板之间布满了杂草和垃圾,散着难闻的气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让人感到压抑和不适。
白蕊控制着自己想呕的内心,趁着巷子昏暗,轻轻的踢了一颗石子到那恶徒的脚边。
那恶徒一直骂骂咧咧的说着脏话,根本没注意到这一小细节。
白蕊握着簪子的手心早已汗,她紧紧的注意着前面那恶徒的动作,只要那恶徒踩了那颗石,不小心崴了脚,她手中的簪子就会毫不犹豫刺向他的脖子。
事实确实如她所想,那根簪子插破了恶徒的脖子,喷涌而出的的鲜血全都溅在了白蕊的脸上。
但她还是低估了男人和女人在力量之间的差距。
那几个恶徒反应了过来,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死娘们儿,胆子还挺大。”
说着狠狠的打了白蕊一巴掌,白蕊直接被他扇倒在地,打了这一巴掌之后,那几人还觉得不解恨,又打了几巴掌,脸上的疼痛无比的清晰,但内心的恐惧更甚。
她感受到有几道意淫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来回的打量,最后停留在她的身前。
那几个恶徒对视了一眼,出了猥琐的笑声。
白蕊的身体遏制不住的开始抖,手中的簪子都有些握不住了。
她看着那几个恶徒向她走来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白蕊心中一狠,手中的簪子就要扎向自己。
“啪!”
手中的簪子被一颗石子打落。
她的眼中出现了一位身着一身黑色制服的男人,他从巷子那光源之处而来,一下子驱散了这个阴暗巷子的黑暗。
她倒在地上看着这个男人,将这几个恶徒制服。
耳边是那恶徒惨叫的哭喊,以及拳打脚踢的声音。
但白蕊感觉自己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她感觉这个男人透过了层层黑暗看到了她。
时晏的目光犹如锐利的豹子扫过了这个凌乱的现场,当目光触及到白蕊时,他停了下来。
这姑娘一身旗袍早已脏乱,被那几个恶徒拉扯着,原本好好的旗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那一头整整齐齐的头,也变得凌乱不堪。
时晏解开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白蕊的身上。
时晏:“还能站得起来吗?”
白蕊愣愣的点了点头,她披着时晏的外套,满是鲜血的手,扶着墙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导演非常满意的看着镜头中的几人:“好,拍的不错,一条过,大家休息一会儿。”
季晏礼仔细打量着月清歌:“感觉怎么样?”
月清歌:“还好。”
季晏礼看着她的手臂被甩出摔倒在地面时受到的擦伤皱了皱眉,没说话。
他拿了张湿纸巾,仔仔细细的给她擦拭干净,时不时的还吹一口气,生怕弄疼了月清歌。
月清歌看着他的动作也没有动弹,就在那乖乖的站着。
说实话,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伤。
而早已准备好拿着伤药的陈婷婷:……
等季晏礼看着她手上的伤确实没有什么大碍时,注意力才放在了陈婷婷身上。
季晏礼:“你把药给我,我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