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盲陈禾和西装胖墩被她说得晕晕乎乎,一脸迷茫:“……”
为什么她的道理总是那么多……
“哎呀哥!反正你就让我多住几天嘛!”
见他果不其然被自己说迷糊了,赵筠干脆拽住他的手臂,眨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摇晃:“就几天?几天也不碍你的事嘛~我用我自己的钱就好啦?再说了,你这几天要吃什么呀?我都可以给你买呀?我有钱的!”
“……你还是省省吧。一年到头就攒那点钱,能买什么啊?”
陈禾嗤她,但最终还是被她磨得犹豫着答应:“……那好吧,就几天。几天后你一定要回去啊,我现在身上是真的没钱了。养不起你的。而且先说好了你妈前面跟我打电话,我还都跟她说了明天就给她买票让她过来的。你现在要在这里留几天,我怎么说?”
“嗯……”
赵筠眼珠一转,立即给他支了个鬼主意:“你就说,你有个朋友,刚好有个很大很大的急事,借了你一大笔钱,你现在没钱给她买票了,还要再过几天才工资,到时候才能给她买,就先让我在你这里待几天。几天以后,你把我们来回的票都买好,不就行了吗?”
“……”
穷比陈禾看着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还是只憋出了一句:“你还真把我安排得挺好。”
“那当然!你是我哥嘛!”
赵筠扔掉棒冰棍,理所应当地这样说了一句,随后又转到他旁边,抱着他手臂狗腿地问他:“哥,我们晚上到哪里去玩啊?”
“……玩什么玩。又没钱,还坐了一天的车,你不累吗?”
陈禾无语,另一只手揉了把她的头,打开自己的卧室门跟她一起进去,从墙面上拿下吉他,又把充电插板指给她,关门,坐在床沿上,一边调试着琴弦,一边附言:“自己玩自己的。”
“嘁!真无聊!”
赵筠撇撇嘴,爬上了床,自然而然地靠到了唯一一张枕头上,拿出手机充上电,很快就沉迷进去了;陈禾一腿上顶枕住琴箱,一腿下至,拧着弦钮上紧弦,左手按住琴品,看了确认已经对手机入迷的她一眼,才回过头,指尖很轻地刷动了琴弦,幅度很小地张开了口:
“……今天,是个晴天。
夜风里,晚风中,剧院中央。
我是谁。
我好像没有名字。
谁在看我,我在看谁。
今天又有多少个观众。
多少人在看我。
他们的目光像刀。像剑。像无形之匕。
多痛苦啊。
多恐怖啊。
他们一定又在等我出丑吧?
可我的戏剧已够多啦。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上演了多少百年啦。
他们如何不厌其烦呢?
明明我只是个没有名字的人啊
dont1ookme*,
dont1ookme,
d-d-d-d-d-dont1ookme-stoptounetgme……”
“a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