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去很安静,我跟宁雨儿吃过晚饭之后,在客厅里闲聊了一阵,就各自回房间去了。
梁顺生在外头花天酒地,这种情况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只是有所不同的是,最近我刚刚破了瓜,对那事算是开窍了,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在想这件事。
而且屋里头的就有一个漂亮成熟的女人,说心里不痒痒,怎么可能呢?
晚上我安静的等着宁雨儿有点什么动静,可她还是一如往常,只要在屋里绝对不会露出半点在学校的那种状态。
我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头忍不住发痒了。
从墙上的小洞看过去,宁雨儿躺着床,身上盖着单薄的被子,曼妙的身材在月光下,那是朦朦胧胧的。
隔着一床半透明的蚊帐,我甚至都能看到,她两团硕大的椰果,在被子上的轮廓。
真的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想要爬起来,到她的房间去,强上了了宁雨儿。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一想到是宁雨儿,我又会突然冷静了很多。
我心里知道,她很重要,我不想伤害到了她。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慢慢到了四点钟,外头的公鸡都开始打鸣了,我还是没有睡着。
实在是躁动不安,我便偷偷的起了床,然后坐在客厅里,一个人抽着烟。
屋里头,宁雨儿的呼吸声很轻,还是能听到一些。
我洗了把冷水脸,算是彻底清醒了起来,在屋里头实在是坐不住了,我蹑手蹑脚的就出了门。
村外头,凉飕飕的风吹着,四周围还是很安静。
凌晨四点钟,还没有什么庄稼汉出来干活,到处都是冷冷清清的。
我一个人走在乡间的路上虽然到处都很黑,但习惯了夜光之后,反倒是蛮舒服的,再加上我抽着烟,也算是有一点光源。
我并非漫无目的,我走向了乔婶家的方向。
有过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乔婶以为梁顺生干的她,那我就当是梁顺生。
既然有欲望了,就没必要继续忍着,纯当乔婶是一个泄欲工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远远的看过去,一排安静的田野,乔婶家院子的外头,开着一盏路灯。
乔婶因为常年卖菜的缘故,经常性早起,昨天去探望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是故意找个理由让宁雨儿过去,说起梁顺生的事情罢了。
想到这,我家伙事一下子就股涨了起来。
我悄没声的翻过了乔婶家的墙,然后到客厅看了一眼,门开着,里头却没有人,门口有一双拖鞋,看来是换了装备去田里了。
我顺着后院的路,走到了田间去,果然远远的就看见有一盏头灯,在田间闪烁着。
我压低了身子,慢慢的走到了那一排排的四季豆菜地边上,乔婶正带着头灯,半蹲着身子,在地上收拾什么东西。
我悄悄的摸了过去,慢慢的到了乔婶的后边,然后一下子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