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这位姑娘你稍等,”
茶馆小贩跑回灶台去准备酒水,
一只手掌落在她薄弱的肩膀上,死死抓住揩油,身后的笑声极其猥琐,几道目光射在她身上,不怀好意,目光猥亵,
俗话说,这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缝,更何况情绪极度糟糕的宁沁蕴,
宁沁蕴瞥了眼抓握她肩膀的手,快从衣袖中拿出一把利器毫不留情的插在那个男子的手腕骨,
一刺入骨,血水涌出,
“啊你这个死女人居然敢伤我,”
男子被刺入的短剑疼的哀吼,眼睛里充满血丝暴躁,
周围的人压低声音嘲笑,男子脸色乍变,害得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这个死女人别想好过,
宁沁蕴嗤之以鼻,好端端的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端起茶馆小贩送来的酒水浅尝,沉笑,“伤你呵呵你现在身中剧毒,我想要的结果,不过是你的性命,”
轻捏着酒碗的手指微微使力,搓手洒落下来,碎屑成泥,
“什么中毒”
男子大惊失色的低下头,手臂已经变成了青色,他惊恐万分,想提起宁沁蕴威胁交出解药却不出半分力气,
宁沁蕴又给自己重新倒了一碗酒水,表情阴险,这剧毒,还是那日她来到这个世界,在山崖谷底,观看上空落下的青色飞鸟时现的,想来当时被利器划伤,
宁沁蕴,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挺会玩毒的,会调制让人不痒不痛在睡梦中死去的毒药,也有会让人感受到什么是千只蚂蚁啃食身体骨肉分离的痛不欲生,
眼见男子脸色狰狞,宁沁蕴笑的花枝招展,声音冷若冰窟,“还有谁要过来试试我的毒药,”
众人低下头纷纷喝酒,那可是剧毒,倘若受伤还可以硬撑着,可是这毒,谁知道最后会不会死人,性命和美人他们还是分得清的,
而且,此女子很怪异,还不知道底细,
“丑女人,把解药交出来,”
男子的衣服被冷汗浸湿,身体的痛让他恨不得把牙咬碎,拧着嘴巴说,表情扭曲,人不人鬼不鬼的,可见宁沁蕴的毒药确实能折磨死人,
宁沁蕴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喝着酒水,月明星稀,想到了什么美好的事物,她的眼中是飞而过的一抹柔光,
男子疼的已经顾不上丢面子了,他目标准确,认准宁沁蕴衣服里肯定会有解药,欲去摸,
宁沁蕴愠怒,从来还没有人敢占她的便宜,除了她,
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两枚飞刀,经由她一甩,毫不偏差的将对方的眼球插爆,深入脑浆,顷刻间,宁沁蕴洁白的衣服上溅落几道血水,
她道德败坏的微笑,走上前,在众人诧异的视线下,手指触摸到牵引飞刀的红绳,勾出来在手指旋转一圈,眼底深处的恶毒无人敢直视,“今晚的这场好戏,就当大家免费观看了,”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位女子真古怪,杀人都能被她说的如此轻松,当成一场流连忘返的好戏
主线任务杀人放火
次日清晨,
司徒梦惜站在宁沁蕴住过的房间里,捏着白纸的手指泛白,清晰到可以看到白骨,
她居然就这么走了,只留下一张没有任何温度的纸张,也不亲自告别,是不想看到我,还是,对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
“师姐,弟子们已经等候多时了,现在许师妹闭关思过,我们也不好意思让周师伯代领众弟子练功,只能来找师姐了,”
一位身穿白服的弟子跑上前语气恭敬,眉宇间透露着疑惑,师姐这是怎么了自从知道师哥的下落后就郁郁寡欢,整日里愁眉不展,
“我等一下就去,你先让他们自行练功,”
司徒梦惜心不在焉的说,如今蕴儿不在身边,她打理完一些事务就去青山派接回师哥,
看着那张被她捏皱的纸张,她的细眉拧的很紧,
终是落寞失望的垂头丧气,现在,她也该收心了,
司徒梦惜来到凌观楼,里面烟气缠绕,香灰气味浓重,她站在外面静候等待,
“进来,”
声音苍老,
司徒梦惜这才走进去,面前的人一身袈裟,正在盘膝而坐闭目敲打木鱼,
“师伯,弟子司徒梦惜请求下山,日夜赶往青山派,带回寻找多日的司徒伍漠,”
没有了牵挂,司徒梦惜目光坚定,只希望早日和师哥相聚,
方丈大师睁开眼睛,看着她眼底的情绪感到动容,“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惜儿执意要去带你师哥回来,师伯定当不会阻拦,切记,回来的路途遥远,遇到危险必先自保,漠儿他走火入魔时不要靠近,”
“师哥他不会伤害我的,”
司徒梦惜出口,从小到大,哪一次不是他师哥站在她面前保护她,这样的人怎么会伤害她,
“师伯知道你们感情深厚,世事难料,阿弥陀佛,”
方丈大师轻轻合上眼,
这世间诸多事情难以预料,有些人,注定无法在一起,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