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理取闹,你给我好好想想,勿要昏了头脑!”
说完,春娘便急急离去,抚着狂跳的心口。定不能让他有这种心思,大好前程等着他,如何能这般胡闹?
郁云竟砰地踢飞一张凳子,砸在门仓又弹回地板,出巨大响声。天知道初离家门时他是立下多大的决心,才能不回头去找她。
每当在冷冰冰的军营里睡不着时,翻来覆去要将她想念多少遍,曾伪装深入敌营被百般试探折磨之时,也是存了为了回去见她一面的信念才叫他支撑下来。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曾错失了将她娶为妻子的机会,恨不得回到过去扇自己几个大耳瓜子。于是只能靠着报效朝廷的念头,不断杀敌,出生入死拼出一份功业,好让她也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他不是一无是处的二世祖,他也能顶天立地为她撑出一片天。让她无忧无虑,护她爱她。
不过是他的清高让他错失机会,想着要独占她,不屑于与任何人分享。几次踏进鬼门关让他渐渐磨平棱角,对她的思念每日递增一分。本想回家便与兄长商量着共妻之事,如今却物是人非,他连兄长都没有了。
只有她与涵之了。
因而对她,他是势在必得。就算与人共享也不在乎了,能陪在她身边,做她身边最特殊的存在便是了。
叔嫂什么的~~~emmm~~~
六十五、冷战、撒娇(剧情)
这几日船上众将士都深觉气氛压抑,将军大人简直黑云压顶,周身散着恐怖的冰冷气息。于是,大伙儿都夹紧尾巴做事,无一敢如常打闹嬉戏,便是偶尔喝一口酒都要偷偷的,就怕被将军冷脸臭骂。
自那日两人闹得不愉快,春娘便时常躲着他,别说什么海鲜汤面杏仁茶,便是人影都不见一个。这般想着,郁云竟又狠狠打趴一个士兵,士兵生无可恋地趴在原处,暗暗赞叹,将军的武艺又高升了呢。竟然五招之内就将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真是丢人呐。
他将头埋进地板,誓下次在也不要被将军忽悠来过招了呢。郁云竟脱下汗湿的衣衫,露出精壮的上身,上头布满伤痕却毫不影响这具身躯的美感。他环视一圈,却见众人皆是躲避自己视线,“啊呀,都晌午了,该吃饭了。”
“是啊是啊,饿了。”
“走走,晚了好菜都被抢走了。”
人群一哄而散。
这群没规矩的家伙,看来打完仗都松懈了呢,待回到6地要好好操练一番才行。只是他这一身火气无处散,最终目光落在地上趴着的那位。
踢,没动静。
再踢,还是装死。
“别装了,起来,再打一场。”
呜呜呜为什么我要装死,跟着他们早点撤该多好。无奈地从地板奋力挣扎站起,这次三招便又趴回原处。郁云竟大叹无趣,“果真是操练的不够,今日便饶了你,以后你每天来我这报道。”
留下原地迎风飘泪的士兵扬长而去。
春娘这几日虽是时时躲在屋里,却也没有闲着。那日见云竟身上衣服破烂,脚上的鞋更是穿出个洞来。浑不似一个大将军,倒像是落魄子弟。
以往他何曾如此寒酸过,因而春娘翻出柔软的布料来做上几套贴身中衣,又偷偷拓了尺寸,给他连夜赶制了两双鞋出来。一双单靴平日好穿,届时结束了水程改为6地,想必是要骑马因而另一双做了马靴。
鞋面绣了祥云暗纹,寓意青云直上、吉祥如意。“嘶”
春娘含了含刺痛的指尖,眼下青黑一片,明显是熬了夜的缘故。
赵奕在一旁则是醋得不行,先是涵之,又来个郁云竟,春娘接连为他二人劳累操心。衣裳,鞋履那是做了一身又一身,一双又一双。如今更是熬夜赶制,他便是连一块帕子都未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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