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旁的鈴鐺見越楚走了,連忙跑到夜臨游腳邊扒拉著他的衣服,身體還殘留著恐懼,大大的白色尾巴嚇得炸了毛。
夜臨游將他抱了起來,手中幻化出了木梳子,輕輕地給炸毛的尾巴梳理。
鈴鐺仰著頭,「主人。。。剛才那人是誰,好恐怖哦。。。」
夜臨游垂眸。
「一個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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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阮可可睡了很久,醒來天已經大亮,阮可可睜開了眼睛,四處張望了一圈,沒有看見越楚的身影。
「越楚哥哥去哪裡了。。。。」
肚子傳來哀叫,提示著阮可可該進食了,阮可可捂住了肚子,抿了抿唇,掀開被子,想要去廚房找找有什麼吃的。
剛下了床,腳觸著地面,立了起來,剛剛站穩腳下一軟,踉蹌了一下。縮在床邊睡覺的松舒立馬睜開的眼睛,迅地含-住阮可可的褲腳,用力的往後扯。
阮可可跌坐在了床上,沒有臉著地。
松舒鬆了口氣。
要是大人回來了,見到夫人摔傷了,松鼠皮不保!
阮可可以為他肯定要摔倒了,沒想到居然沒事。毛絨絨的的觸感在腳踝處傳來,阮可可低頭一看,是只兔子。
越楚不在,阮可可開開心心的將兔子抱了起來,狠狠地用臉蹭了蹭。
好軟啊!!!
阮可可見到兔子的第一眼就想這麼幹了,礙於某個醋精,只是摸了摸兔子,現在醋精不在,阮可可肆無忌憚地吸兔子。
兔子軟軟的毛在阮可可的臉頰上輕撫,阮可可欲罷不能。
阮可可抱著兔子,笑著說道:「兔兔,你叫什麼名字呀。」
阮可可也沒想兔子回答他,繼續他的自言自語,「等越楚哥哥回來我們給你取個名字好不好。」
阮可可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3點了。
越楚不知道去了哪裡,阮可可給他發了消息也沒有回。
阮可可摸著兔子,肚子咕嚕嚕地哀叫了一聲。
好餓,但是走不動。
阮可可看著看上去還沒成年的小兔子,「兔兔你吃飯了嗎,餓不餓。」
餵養兔子需要提摩西草,兔糧,兔窩等等也不知道越楚哥哥買了沒有。
「咕咕。。。」兔子從阮可可的腿上跳了下來,一蹦一跳地到了小桌子旁邊,咕咕叫了幾聲。
阮可可看向兔子在的方向,小桌子上放著一碗粥,一碗黑乎乎的藥,一看就是越楚走之前留下的。
這隻兔子好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