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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摸工作的時間工作效率的高,阮可可畫得進度很快,專心致志的,可就是因為過於的專心致志阮可可都沒有察覺到越楚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
「可可,你答應過我什麼。」
聽到越楚的聲音阮可可嚇得一激靈,手中的筆滾落在地上。
越楚哥哥怎麼回來了!!!我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聽見。
阮可可慌亂極了,下意識地將小桌板上的鬧鐘藏到了身後。
越楚彎腰拾起了阮可可的畫筆,放在了一旁,將睡在床邊的兔子抱了起來放到了臥室門外合上了門。打小報告的兔子腳沾了地飛快地逃離了戰場。
越楚沒有繼續問責阮可可,臥室中靜悄悄的,只剩兩人的呼吸聲。越楚沒有放話,阮可可絲毫不敢放鬆,心臟像是要跳出胸腔,撲通撲通打著鼓點。此時的安靜對於被逮了個正著的阮可可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阮可可喉結上下滑-動,緊張地找補著,試圖給自己的行為找到合理的理由,「越楚哥哥。。。。我。。。我沒有時多久。。。我已經準備休息了的。。。真的。。。」
阮可可可憐巴巴地注視著越楚,聲音從顫-抖得撒著慌,阮可可的撒謊技術屬實不算高明,心虛的樣子太過明顯,來個小孩子都不一定能夠騙過。
越楚垂眸,面上沒有變化,沒有生氣,沒有責備,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阮可可一直觀察著越楚的表情,見他沒有生氣,心中生出了些許僥倖。
這次是初犯,說不定越楚哥哥不會責怪我呢。
越楚突然開口,冷淡的聲音落到了阮可可的耳中,「是嗎。」
阮可可連忙坐直了身子,重重地點了點頭。
越楚緩步靠近阮可可,彎下腰,阮可可心中的鼓點越敲越響,目光停留在越楚的身上,越楚的每一個動作都牽動著阮可可的神經。越楚英俊的臉旁越來越靠近,近乎可以感受到越楚溫熱的吐息,阮可可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
越楚將阮可可藏到身後的鬧鐘拿了出來,直起了身。阮可可一睜開眼就看到越楚正在看著鬧鐘的正計時時間。
阮可可心裡咯噔了一下。
完了。
「3小時2分鐘33秒。呵。」
越楚將鬧鐘擺到阮可可面前,鬧鐘上精準到秒的時間成為阮可可抵賴不了的罪證。
「可可,你不跟我好好解釋一下嗎。」
越楚的聲音依舊像曾經一樣溫柔,臉上卻絲毫笑意也無u,但阮可可卻感受到了他言語中的生氣。
工作了1個多小時違背了他們的約定,是阮可可的不對,這是抵賴不得的。
阮可可咬了咬唇,神情慌亂了起來,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會被越楚逮了個正著就老老實實時間到了休息了。
阮可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辯解的話語。
「我。。。我。。。。工作只剩下一點了。。。。所以我就想著。。。。儘快完成。。。。也。。。。沒有工作多久。。。。」
阮可可垂下頭,聲音悶悶地,越說到後頭聲音越小,像是做了壞事正巧被家人逮了個正著的小孩,可憐巴巴的。
曾今用慣了好用的不得了的賣可憐現在失去了效果,越楚全然不為所動,「我們約定過的,對嗎,可可。」
阮可可低低地點了點頭,承認了,「嗯。。。我們約定過的。。。可是工作!。。。」
阮可可還想爭辯一下,越楚卻打斷了他的話語。
「可可,答應過就要做到。」
阮可可視線觸及到越楚冷下來的臉,心裡咯噔了一下。
完了,越楚哥哥真的生氣了。
「不聽話的孩子要受到懲罰。」
聽到「懲罰」兩個字,阮可可猛然抬起了頭。
越楚何嘗不想放過阮可可一次,他的身體正在恢復期,需要更多的休息時間,同意他一天工作兩個小時已經算是看在他可憐巴巴祈求的份上寬放了。
越楚在秘境中煉藥,不能時時刻刻監督著阮可可,這次第幾天,沒了管束監督就放肆起來。
秘境的時間流與現實世界有差,接到松舒的傳音趕過來現實世界已經過了1個多小時,看著阮可可伏在案頭,半點停下的意思都沒有,越楚生出了些許氣惱。
他現在倒是有些理解了養孩子家長的心情了。有些時候阮可可不聽話起來跟那些小孩沒有什麼兩樣。
犯錯犯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一次犯錯若沒有規訓好,後患無窮。
阮可可今天看著自己不再就敢時工作,後續幾天越楚需要時間煉藥,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阮可可,今天了1個小時,明天是不是就敢時2個小時,3個小時,甚至不睡覺不休息地熬夜工作?
這次不管阮可可再怎麼表現得可憐他都不會讓他輕易過了關,一定要讓阮可可好好的長長記性。
阮可可扯著越楚的袖子,「越楚哥哥,我下次不敢了。。。不要罰我好不好。。。。」
越楚撇了阮可可一眼,「還有下次?」
阮可可連忙搖頭,斬釘截鐵地保證道:「沒有下次了!絕對沒有下次了!」
這次阮可可百試百靈的祈求沒有起到作用,越楚無情地說道:「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
聽見越楚的判決,阮可可咬了咬唇,卸了力跪坐在了床上。
越楚沒有說怎麼懲罰他,懲罰還沒有落到阮可可身上他的眼睛裡已經開始蓄積小淚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