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自己要是一直遮掩,难保会有人不多想。
毕竟能逃到这里的灾民可不一定是被迫杀人,也有可能是主动杀人。
见他点头,所有人都齐齐将目光望向他。
孙将军亦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自从前段时间现陈墨就能感知到自己的杀气时,他就有些诧异,只不过还没仔细去调查他。
现在他又主动承认自己杀过人,莫非他是个江洋大盗,为逃罪才混入军伍之中?
可这不应该呀,要真是这样,他又何必要承认自己杀过人。
“你什么时候杀的人?杀了几个?”
孙将军眯着眼询问。
“我不是本地人,前段时间逃灾才来到咱们这。杀的人都是路上想杀我,抢我粮食的人,有十七八个吧,我也记不太清了!”
陈墨斯条慢理,说出心中腹稿。
实际上他确实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杀过多少人,可能是十七八个也可能更多。
逃难时每一天他都非常饥饿,只想着要吃东西,那有多余精力去记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杀人,对这些之前好歹能吃上饭的兵来说,确实有一定难度。
但对当时的陈墨而言,实在是不值得去多考虑的事情。
孙将军闻言一愣,先前看过陈墨的籍贯,一直以为他是本地人。
陈墨投军入伍,户籍自然也落到先前的军营内。
他他在投军前的籍贯上,明明写的是青木县人士,现在看来是当初募兵的兵丁图省劲一刀切。
这件事情实属正常,并不值得让人太过意外,只不过自己之前一直没有想到这点。
这么一看,陈墨能感应到自己的杀气属于正常。
青州闹的灾太大,他一路能逃荒过来,若是感知不敏锐,早就死在路上了。
莫虎则一脸愕然与不敢相信,一直紧紧盯着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