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特纳一溜烟从地上爬起来:“我没事!少将!”
少将平静的眼睛看着他,冰蓝的虹膜在黑夜的灯火中显得干净又冷淡。
尤特纳不由心虚道:“就、就是开玩笑的……别当真,少将……”
伊莱森的目光看了一圈虫,虫虫胆战心惊。
“嗯,知道了。”
“不用紧张,现在不是你们的上班时间。”
“但下次再在军部闹成这样,带新兵下星海就是你们的活。”
最后,他好心提醒:“可以选择继续,祝你们尽兴。”
什么事都来浪费我的时间?给一点教训好了。
说完,伊莱森垂下眼睛,接着走了,不愿意多留一分钟。黑色军靴踩在水泥地上,节奏平稳干脆。
众虫目送少将离开,直到他挺拔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色里,才慢慢有声音响起
“少将今天也住军部吗?”
“虽然尊敬少将,但我求他回家……”
“万幸,好在少将心情不错。”
“他绝对记住我们了……之前有个士官背地里议论志愿雄子,被少将听着了,当场就给降了衔。但那虫死性不改,半年以后又是他……结果少将一眼认出来!直接撤职了……”
“议论志愿雄子严重违纪……”
“难道不应该关注少将的记忆力吗?再有下次真的要带虫下海啊!”
……
众虫咬牙切齿:“平时少将哪管这事?都是尤特纳害的……尤特纳!他想跑?”
“抓回来!他今天完了!”
“别别别……啊!救命!少将”
第二天一早,季庭一推院门,现外面荷枪实弹的围了一圈军雌,尤特纳正倚在门边,金色短在晨曦下闪闪光。
见他开门,尤特纳笑着站直跟他打了个招呼。
“又与您再见了,阁下早安!”
总感觉他有点怪……季庭仔细看了看他。
“早,尤特纳。早,各位军官。”
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儿,其他军雌受宠若惊地向他敬礼。
“中校,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庭问。
尤特纳说:“嗯,这是瓦尔纳会长的意思,他向军部打了申请,希望我们能保护您一段时间。”
季庭一时沉默:……瓦尔纳。真有你的。
“你们要保护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