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子坐起来,“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不会,我的房间,他们不敢 ”
“你不在他们就敢了!”
她气急,挽留道:“你别走。”
白铮拗不过她,何况她的担心有道理。
他可以在椅子上坐半宿,不过小姑娘的毫无防备实在让他担心,他决定吓吓她。
于是他当着她的面翻身上床,掀开被子的一角盖在自己身上。
?
“我叫你留在屋子里陪我,没说要你到床上陪。”
白铮微不可查地扬了扬嘴角,仍然摆着一张冷脸:“我的床,我不能睡?”
幼稚的把戏。
苏南煜一眼看穿,偏偏不想遂了白铮的意,她轻哼一声,贴着男人躺下,还亲昵地枕上他的肩膀,语气甜蜜又危险。
“你不会觉得,我要大喊大叫让你离开,被你制住,再听你一通教训吧?”
“有能耐你就强迫我,没本事就乖乖听我的话,你知道我的性格。”
“……”
白铮甘拜下风。
“你想怎么样?”
她指了指床边,“坐那儿,离远点,我有话问你。”
“这一趟朝哪个方向去,做哪门子生意?我好歹也算半个内行人,知道有多危险,你不说清楚,我得罪人怎么办?”
白铮倒真没有防着她的意思,颔道:“送货,是死物,往临淮走,接头地点等对方的信儿。。
这些她早就一清二楚了,继续问。 “‘对方’是什么人,你在给他打工?”
白铮揉着眉心,“你非要知道?”
他无所谓苏渝会不会出卖他,在那之前,他能将事情了结。
他是怕小姑娘引火烧身。
算了。
“罗澹,你听说过吗?”
“……谁?”
苏南煜演了一晚上的戏,唯有这一刻的神情自内心不加掩饰。
她当然听说过。
那人祖上是做古董生意的,到他老子那辈改做珠宝,现在罗家就剩他一个,是有名的收藏家,以及——
慈善家。
她惊讶过后,立即接受了这个事实。
这下只剩一个问题。
罗澹要那么多女孩,究竟要做什么?
她起初以为,是用于提供特殊的性服务,毕竟是按照长相分级出价。
可对方是罗澹,他们罗家卖掉门口的一块砖,都比这赚得多吧?
“苏渝,到此为止,以上是我能告诉你的全部。”
“休息吧。”
她必须抓紧一切时间,争分夺秒地养精蓄锐。
重头戏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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渝:(咳咳)大家……(咳咳)一定要……(咳咳)注意防护(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