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
顾言生现在觉得他真不应该听陆文昌的话,他如果回家睡觉都比待在这好,于是他就把还在跟美女热舞的陆文昌抓了过来,问道:“我要走了,你走不走?”
“走什么?现在正是最狂欢的时候,要走你走,我不走。”
陆文昌还一脸意犹未尽道,说完他就又跑到舞池中蹦迪去了。
顾言生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后还是离开了。
回到家后,他按照平时的习惯第一件事情就是洗澡,可放水洗澡用到沐浴露的时候,他又难受了。
这款栀子花香味的沐浴露一涂抹在身上,顾言生就想起曾多次依偎在他怀里的那个女人的香味,自己因喜欢她所以喜欢她身上的香,所以不仅给沐浴露、洗发水什么的都换成了栀子花的香味。
真要命,他这个澡越洗越难受。
好在澡还是勉勉强强地洗完了,当他要躺在床上时那才叫真的崩溃,那床黎昭也是睡过,那被窝里也是真真实实地弥留着她的香味。
这下可好,他根本没有心思睡觉。
于是他还是离开了家门,又发动了汽车,她不知道去哪,但想出去透口气。
开着开着,顾言生不自觉地把车开到了外婆家的别墅门口,经过一晚上捣腾现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不知道外婆他们歇下了没有。
不过把车停在门口,他躺在车内倒觉得一丝终于能有一丝平静。闻着花香,听着虫鸣,仿佛一切又回了小时候,渐渐地顾言生有了睡意,便直接睡在车上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鸟儿开始在树上鸣叫,宣告一台的开始。而太阳公公也在东方升起,阳光透过树叶再越过车窗星星点点地撒在顾言生的脸庞上,他双眸紧闭,还在熟睡着。
而没过一会儿,安静的车内便传来了一阵敲窗声,一下子把顾言生从梦中拉回到现实。
顾言生猛然地一睁开眼,放下车窗,映入眼帘地是一张熟悉的脸,是约翰。
约翰每日清晨都会起来给花园里的花浇水,今天出来的时候偶然看见顾言生的车停在外面便上前打了声招呼:“嘿,言生,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呃,就是突然想见外婆和母亲了。”
顾言生找补道,幸好,外婆家还是他唯一可以停留的港湾。
“啊,那可真是不巧,昨天华容就带着外婆去一个亲戚家玩了,这个家只剩我了。”
约翰若有所思地回答道。
既然外婆和母亲都不在,顾言生也没有继续要停留的理由,便找了个借口:“那好,我刚好还要上班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
约翰又拍了一下车窗,“陪我一起吃个早餐吧,家里没有人陪我。”
“呃……”
顾言生想拒绝,可约翰大叔却一副皱眉很深的样子,似乎是在对他撒娇?
约翰大叔嘟嘟嘴道:“都好几顿都没人陪我吃饭了,言生你快下来陪我吧。”
见状,顾言生还是心软地下了车陪约翰一起回到别墅里共进午餐。
两人走在鲜花丛生的小道上,各种花的芬香扑鼻而来,顾言生不由地夸赞道:“约翰,你种的花既好看又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