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璟想起自己曾经落魄到躲在姜晚地窖的那晚。
他们的命运都在那一晚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道:“做什么好吃的?我都饿了。”
姜晚:“饼子,下次回来再给你多做点拿去。你换酒店了?”
她看到贺闻璟的床和被罩和上次的很不一样。
贺闻璟随口道:“换了一家。”
他像是邀功一般,把受了伤的手举到镜头面前展示给姜晚看:“你看,我今天受伤了。”
姜晚看着那新鲜的没有包扎的伤口,呼吸一紧,好像痛在自己身上:“怎么伤到了?”
她关切的表情让贺闻璟心里舒坦,得意的说:“今天打了一个臭流氓。”
姜晚:“什么流氓能比你还臭?我觉得你才是最大的臭流氓!手要上药的。”
贺闻璟:“你可别冤枉我,我可是个正人君子,起码,以前是。”
两人闲聊了几句,姜晚暗暗吸了一口气,看似无意的说:“你24号有空吗,能回来吗?”
还是想和他一起过生日。
贺闻璟:“24号……”
贺闻璟想了一下日程:“估计够呛,怎么,要一起过圣诞节?我从来不过那些洋玩意儿,没什么意义。”
姜晚挤出一个笑:“那你觉得什么节才有意义?”
贺闻璟:“什么节都没意义,反正从小到大,这些乱七八糟的节日,无非是和那些人一起吃顿饭走走形式,对我来说完全就是浪费时间。”
看姜晚脸上的失落,他笑着道:“你如果想过,我陪你过就是了。”
姜晚装作无所谓:“我也不过,只是那天是周末,小直不上课,还以为你有空回来陪他玩,没空就算了。”
她从凳子上站起来:“我要做饭了,你记得擦药。”
挂了视频,自嘲的笑了笑,忙去了。
贺闻璟躺在床上,拿过旁边的一个盒子。
这是今天楚杭去他家里随手拿的,里面是他曾经常用的钢笔。
女人过节不就是想要礼物么,这玩意儿自己现在用不上,但值不少钱,给她她一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