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贾环引着李二狗便往没人的小坡上去。
到了坡上,贾环一眼望去,四下无人。
这才说道:“你把前些日子是你顶替了赵国基送我的事情再事无巨细的说一遍!”
李二狗听了,当下也有些疑虑贾环为什么会问这个,但也不敢怠慢。
随即说道:“那一日,小的正好值班,赖总管便命人来通知小的去顶了赵国基,然后赵国基就被赖总管安排去了平安州!”
贾环道:“那日马车是你自己套的吗?”
李二狗道:“不是,那一日马车早已套好,是赖总管直接叫人带来的!”
贾环道:“那是何人?”
李二狗道:“是门房小厮张河!”
贾环冷笑道:“又是他!”
看着贾环的眼神有些诡异,李二狗都有些害怕,他觉得这档子事应该不简单。
贾环随即换了平和的语气道:“今儿的话就烂在肚子里,你但凡敢说出去一个字,就叫你跟这根树干一样拦腰折断!”
说着,贾环直接将人腿般粗大的树干硬生生给掰断了,吓得旁边的李二狗目瞪口呆。
临走的时候,贾环还将李二狗所说的话全写了下来,还让他亲自按了手印。
晚间的时候,贾环叫钱槐帮忙约了张河出来喝酒。
这张河自然不知道是贾环设计等着他,还以为是钱槐这傻子有了什么好事才叫的自己。
倒是十分愉快的答应着过来。
上次的那三个劫道的泼皮回去之后,贾环交代过他们说的是没有见到贾环他们二人。
而且近些日子都是风平浪静的,所以张河才没有怀疑钱槐。
这边,贾环早已经等待在一间隐蔽的屋子内,这里离荣府的其他院落有些远,在这儿说话,外头基本上听不到什么声音。
屋外只听二人嬉笑着朝着这边走来。
张河道:“我说钱槐兄弟,你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怎么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喝酒呢!”
钱槐道:“张兄,我这不是为了和张兄痛痛快快喝上几杯才来这儿的,要是离得近了,让那些管事的知道了,岂不是要责备我等。
放心吧张兄,我的好酒好菜就摆在那儿了,今儿我生辰,张兄定要与我喝个痛快才是!”
张河道:“好说,好说!”
说罢,二人便走进了屋子。
一进去,钱槐便反锁了门,张河见状问道:“钱槐兄弟,你这是做甚?”
钱槐笑道:“这是怕人来打扰,喝不尽兴,所以才锁上的,张兄快里边请,好酒好菜就在桌子上呢!”
张河当下有些疑虑,但还是朝着里间来了。
掀开了帘子,张河定眼一瞧现贾环正在桌子旁坐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