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咬牙,“你不信我?”
苏之恒不说话,他烧的浑身软绵绵的,脑子不清楚,他不知道秦山到底是不是在骗他。
秦山吻住苏之恒的嘴巴,“你还得别说话了,不信,你就检查一下你夫君的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痕迹。”
苏之恒被秦山压的喘不过来气,呜咽几声,眼泪又掉了下来。
秦山终究是心疼至极,舍不得再欺负苏之恒,“你当中是气死我了。”
这般说着,动作却十分轻柔的擦了嚓苏之恒嘴角的水色,“以后别说让我纳妾的话了,你知道,我这心只能住你一个人。”
过了一会秦山又道,“你也别想着离开我。”
苏之恒拉了拉秦山的手,睫毛颤了颤,“我要检查。”
秦山呼吸一滞,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
抱着又烫又软的苏之恒给他检查起来,只不过到了最后,苏之恒哭着说不检查了。
陈大夫在楼下黑着脸,等了估计有一炷香,秦山才下楼请陈大夫进去。
陈大夫给苏之恒把了一会脉,全程黑着脸的开了一副药,然后把秦山喊到门外,痛痛快快的骂了他一顿,“你不知道病人要静养啊……”
秦山脸色有些红,他知道他不应该做那些事情了,但是当时那种情况……
苏之恒又缠着他,说要检查。
平日里苏之恒那般害羞的性子,生了病却粘人的很,让他怎么忍得住。
陈大夫骂了一顿,拿着秦山给的钱就走了。秦山却被勒令一个月不能行房事,不然下次不要再请他了。
看着苏之恒满头都是汗,秦山给他擦了身子又喂了药,才抱着苏之恒睡去。
第二天苏之恒一直到中午才醒过来,楼下是伙计们喊菜的声音,还有客人聊天的声音,苏之恒把脑袋埋在被子里面,觉得自己没有脸见人了。
昨天的事情虽然记忆很模糊,但是都是他做出来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忘记。
他怎么可能不信秦山,只不过当时他烧的迷糊,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因为自己听信别人的话而羞愧,一方面因为他自己太过小气而丢脸。
这下好了,他还拉着秦山检查。
后来他也是听到陈大夫骂秦山……
秦山一进来就看见苏之恒趴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醒了?来吃饭,吃完饭来喝药。”
秦山将知道苏之恒身上没有力气,便将苏之恒扶着坐了起来,只不过这一坐苏之恒没忍住的哼了一声。
两个人的耳尖都有些红,苏之恒道,“对不起。”
秦山亲了亲苏之恒的嘴巴,“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去那个地方了。”
苏之恒撇开脑袋,“你真的不想纳妾?”
秦山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之恒……”
苏之恒的腰有些酸,“若是你想要纳妾,现在就说,若是不想,从现在到死你都不要出现那个想法。不然我肯定二话不说的离开你。”
秦山脸色依旧是冷的,手却伸到被窝里面给苏之恒揉着腰,“我是不可能给你离开我的机会的。”
苏之恒很讨厌自己患得患失的模样,但是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只能这样对秦山道。
苏之恒小口吃着饭,“禽兽。”
秦山的手一顿,脸上浮现出红色,“娘子要检查我,我怎敢不从。”
苏之恒白了一眼秦山,“你下去忙吧,我吃完放在那就行了。”
秦山摇头,“下面不忙,等会还有药呢。”
苏之恒这一病整整五天才好,秦山剪了梅花放在花瓶里面,又将窗户给打开,然后拿了梳子给苏之恒梳头发。
秦山手笨,梳半天才梳了一个很丑的高冠,苏之恒也不在意。
两个人梳着梳着,那头发便散了,窗户被秦山给关上了,徒留满屋子的梅花清香,却无人有空去闻它了。
李青看着苏之恒,叹了一口气,“你看看你,生一场病,瘦的你。”
苏之恒尝了一口菜,“有点咸了,李大哥。”
李青不信,尝了尝道,“你最近吃的太清淡了,一点也不咸。”
“是吗?”
苏之恒道。
苏之恒生病这几天,秦山一直就没有出去过,高少爷找了他还几次。现在苏之恒病好了,也就被苏之恒赶了出去,让他忙自己的事情,酒楼有他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