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金蓉蓉红红的眼睛,他叹息一声,“怎么哭了呢?不是你叫我出去的吗?看我真出去了又舍不得了?舍不得你叫我进来啊,让你打着出气玩,你这么哭,哭的我心疼。咱俩都是当爹妈的人了,你不怕你儿子笑话啊?”
,说着还摸摸她的眼尾。
“我哪有舍不得你!还有儿子是我辛辛苦苦怀的他、生的他,他敢笑我,我就把他屁股打成两瓣!”
虽然嘴上说着狠话,但是身体还是诚实地把头挪到床边躺着来了。
“好好好,我心疼,是我舍不得,要是他不乖,我第一个打,别说打两瓣,我要把他屁股打成四瓣给你出气,来,看看水温怎么样,灶上我还温着水,妈本来要来陪你的,我说明天没课今晚我来,就让她休息去了。”
说着就给金蓉蓉洗起头来。
金蓉蓉感受着头上的温柔,过了好一会才问:“长生哥哥,你永远不会嫌弃我的对吧?”
张长生心想,终于来了,原来原因在他这呢。
低头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原来都是我的错,让你心生惶恐,有了宝宝以后,你在我这还跟以前一样,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谁都比不过,放心啊,乖。
还有四十二天月子,是我跟几个导师确定的,对你身体好,你就当心疼我,好好坐满月子,有什么要求跟妈说,妈不答应你也别跟她争,等我回来了跟我说,我来想办法。”
金蓉蓉点点头,反省自己是不是有些“作”
了,躺着倒看张长生的神情,真诚不似做伪,她才彻底放松下来,“享受”
着张长生的洗头服务。
张长生则和她说起了金大山的来信内容、儿子的名字和他在学校里最近遇到的趣事……室内气氛满满的温馨。
年底,小阳岗村2“分田到户,自负盈亏”
的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拉开了开放的大幕。
经济一开放,可以自由买卖了,人们的生活水平慢慢地变好了,街上做小生意的都多了起来,时间就这样慢慢又匆匆的过去了。
几天前,白荷花以孩子还小,他们几个回去花费更大为由,最后金大山妥协答应春节在京都过,算算时间,还有两天就到了。
期间张长生又换了好些金叶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记忆里京都的房子比之后来,那是相当便宜,但是在当下,也是不便宜的。
所以他还是只能动用小寻空间里“最没价值”
的金叶子,有时间就去周边溜达,看谁家有房子要出手,别说,最近还真有,他思虑再三后买下了三套,一套小些的,跟现在他们住的这套房差不多,两套再大些的。
这个年代买房子的人不是很多,因为房子大多是祖产或者单位分配,或者住宿舍都行,大多是居者有其屋的状态。
还有就是人们的生活水平才开始向上展,平时的消费不高,听说月收入最高的大学教授,也每月不到一百元,还要除去家里的生活开支,花一万块甚至一万块还多的钱,来买套房子,大多是及其困难的。
家里如果有钱,一般都会用来改善自己的生活环境,手表、自行车、电视机甚至摩托车和小汽车。
张长生偷偷摸摸买的,家里平时就两个女人一个奶娃娃,他不太放心,没敢声张,只是找人修缮着小那套房子,回家后跟小媳妇提了几句。
金蓉蓉没多问,她以为就是在稍远地方的一小套房,反正不会比现在这套房大。
毕竟平时的补贴和家里的钱都交在她那保管着,张长生手里就只有他爷爷留给他的金叶子,那个是爷爷给他留的一个念想,他想怎么处置都行,只要有结果跟她说一声就行。
以至于她到搬家的那天才被“震惊”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