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记忆一点点地浮现在小妇人的脑海里,李娇娇吓得脑子好像快炸开一样,只慌慌忙忙地坐起来,又赶忙拥起被子掩住自己的身子,一想起昨夜自己竟然慌到光着身子就扑进了公爹怀里,那白baengneng的小脸儿就臊得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一对g人的桃花眼儿噙满了水汽,只不住抿着那柔neng的樱唇。
连在大根面前她都未曾0露过自己的身子,小妇人简直羞得快晕si过去了!不过她总不能一直呆在公爹跟婆婆的卧房里吧?臊归臊,李娇娇还是很快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强作镇定地看了看房间四周。很快地,她瞥见了一套叠好放在床头的衣裙,小妇人连忙将衣裙拿了起来,定睛一看是自己时常穿的那套,她才赶忙穿上了,一边穿着衣裳,小妇人又一边想着待会儿该怎么面对自己公爹才好,更糟糕的是,如果刚好这个时候大根跟婆婆回来的话,那该怎么办才好呢?
好在等到她轻颤着把衣裳穿好了,又拿手指胡乱地梳着自己那披散着的长发,这院子都没半点儿动静,也就是连自家公爹也不在家里,她这才安生了一些。想到公爹,小妇人面上又是一热,只觉着这间屋子藏着什么大妖怪似的,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天井边上。有些紧张地立在过道上,小妇人看见自己跟公爹的衣裳都洗好了,正晾在天井的衣架上,昨夜几乎下了一整夜的雷雨,把天都洗的gg净净亮亮堂堂的了,抬眼望去天井上方是一汪澄澈的亮蓝se,微风轻轻吹拂着,粗布衣裳正挺挺地垂在衣架上边。
看着天头已经不早了,小妇人只飞快地为自己编了条有些粗的麻花辫,便走到厨房给公爹坐午饭去了。虽然昨晚确实骇人荒唐了些,可院门是关着的,屋里就自己跟公爹两个,你不说,我不说,会有哪个知晓?自然就这么揭过去了。
想到这儿,李娇娇拿起桌子上饭碗里公爹留着的两个又大又圆的油煎饼一边煮饭一边啃着,啃到中间夹着的j蛋的时候,嚼着那泛着浓香的蛋h味儿,李娇娇又掰开来看了下,整整二个蛋h的量,又瞧了瞧昨日放j蛋的碗,恰好少了两个,心里顿时一暖,自己年纪下,自嫁进来j蛋都是可着给她吃的,不禁让李娇娇有些自责起来,心里头越发觉着自己得好好孝顺公爹婆母,不能胡思乱想!
虽说从前在娘家李家爹妈很是娇宠这生得伶俐貌美的nv儿,不过李娇娇做什么都不娇气,很快便快手快脚地把饭菜做好了,又学着平日里婆婆布摆的那样把碗筷饭菜放好在篮子里盖上布,锁上门往田里去了。
和儿媳妇想得差不多,刘大壮也没把昨晚发生的当一回事,一早把院里收拾g净,又洗了两人的衣裳做了几个油煎饼便到田里除草来了,只忙到接近晌午,大壮坐在树下歇息乘凉,正想着要不要洗洗脚回去看一下,却见李娇娇穿着一身朴素的衣裙,挎着个竹篮子,乌蓬蓬的细长头发梳成个麻花辫,一副小闺nv模样步伐轻快地朝自家田埂过来。瞧着儿媳妇在yan光的映照下几乎白得发光的肌肤,那对瞳仁大大的桃花眼儿,男人竟觉着自己心跳快得有些骇人!
刘大壮觉着自己一直是个有定力的人,平日里除了g农活,同村里的汉子说说话儿,他出门的时候连在村头见两只土狗打种都不敢多看的,可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见着儿媳妇他心里头就觉着怪怪的,尤其是现在,这绑着麻花辫的小妇人,把饭菜拿出来后,下田里帮着自己把草堆进箩筐里,瞧着儿媳妇粉面桃腮,一对桃花眼乌溜溜,一脸认真的小模样,男人又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才清醒了些,有些着急地道:“娇娇,你去洗洗手,爹摘了果子在荷叶上,你洗两个吃去。”
这么水灵的小妇人,大壮这个做公爹的哪里舍得叫她g活?从来都是当nv儿疼着的。
“没事儿,就几下功夫,我帮你早些弄完,扔顾大叔池塘里喂鱼,咱们好早些回……”
回家这两个字儿,从来是再亲切不过的,可现下李娇娇才说出口,她自己便觉尴尬起来,忙把话咽了回去!现下是农闲,婆母同丈夫又不在家,本来他俩就有些暧昧在前头了,如今又被公爹看过自己的身子,怎么好在男人面前提这两个字儿呢?
想到这儿,李娇娇刷地一下脸就红了,只着急地拿起扁担,打算先把这些堆起来的草扔顾大叔家鱼塘里。、
见儿媳妇还要忙活,大壮连忙放下碗筷,大步上前拦住她道:“媳妇,你去歇着就好,爹吃完就挑过去。”
“不,不用,公爹您吃饭去,这点小事我来就好……”
其实李娇娇自嫁过来什么活都抢着g,他们几个也习惯了,又想着到底是新媳妇多锻炼多练以后才好当家,不过现在大壮见她g活倒是不舍得得很,忙抢过那扁担,只是不想自己力气实在大,手那么一用劲,几乎将她撂倒在田埂。
李娇娇一时失了重心,脚步有些踉跄,只往后倒去,大壮看见了忙把扁担撂开,手臂急急忙忙地圈住了儿媳妇的纤腰,将她整个人带进了自己怀里!大手紧紧地捂着儿媳妇,温软馨香的娇躯就这么栽倒在自己怀里,大壮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心跳的跟擂鼓似的,结实的手臂却自然而然地箍着这娇软的身子。
“爹……公爹……”
忽地又被公爹箍起来,未经人事的小妇人只觉着心儿突突直乱跳起来,那小巧尖挺的鼻尖就这么抵在男人宽厚的x膛前,李娇娇只深深x1了口气,浑身jg壮结实的男人身上散发着一gu子浓烈诱人的麝香味儿,夹杂着些许熏人的汗味,还有那骇人的狂野心跳声,小妇人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只木木地,娇娇软软地喊着男人。感觉自家公爹实在太奇怪了,小妇人不住在心里犯嘀咕,怎地跳的这样快?男人的心脏都是这么雄健有力么?想到这儿,李娇娇觉着自己的脸越发滚烫了!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
而正抱着她的大壮听见儿媳妇喊自己,这才清醒了一下,忙把她稍稍推开,小心地将她扶稳在田埂站好。“娇娇……”
“公爹……你,你快去吃饭……我,我先去吃果子就是了……”
尴尬不已地看着自家公爹,李娇娇忙回过神来,想去拿果子,却发现自己刚才脚步不稳,陷了好些泥在草鞋上,只得着急地走到灌溉农田的g0u渠边上洗洗脚,才刚把脚淌进去却见刘大根朝这边走了过来。
“娇娇,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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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媳俩正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却见刘大根走了过来,大壮只觉松了口气,李娇娇见着自己丈夫回来了,忙把脚收回来,草鞋还来不及穿上便朝刘大根奔了过去。“相公~你回来了,几时回来的?肚子饿不饿,吃了饭吗?”
虽说两人自成婚之后一直没办法同房,可到底是朝夕相对的夫妻,大根x子不差,娇娇也乖巧随和,夫妻两感情倒还不错,见着离家多日的丈夫,小妇人自然激动了一些。
大根也甚为想念自己的小妻子,见她奔过来忙伸手搂着她,两个人倒是热络地聊起来了。田埂上头,蜻蜓飞得低低的,好似在偷听这对年轻的小夫妻私语些什么似的,刘大壮默默地吃着饭,看着倚在儿子怀里的儿媳妇,心里头总觉着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扫了扫那歇在妻子麻花辫上的红蜻蜓,刘大根只笑着对她道:“我回来有一会儿了,就知道你过来给爹送饭就想着过来帮忙。”
“那正好,爹在吃饭呢,我给你洗果子吃,咱们把草挑到顾大叔他家鱼塘里去!”
家里除了公爹之外,她跟婆婆都知道刘大根是出去看病去了,现下见着他神情很轻松的模样,李娇娇只当他是治好了,心里头十分畅快,把其他事儿都抛在脑后了,只洗了个果子跟着刘大根去鱼塘那儿,一路上跟自家汉子有说有笑的,竟好似个初归新妇一般。
把鱼草倒进了鱼塘里,三个人便一齐回了家,李娇娇还乐呵呵地提了井水在屋檐下趁着日头不大把刘大根的鞋子给洗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婆婆看起来神se却同大根不一样,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般,不过小妇人又忙着做家务,给大家伙儿煸番薯,倒是没去问。
因为现在是农闲,家里的男人们早上在田里忙活一阵也就过去了,顾忌着公爹跟婆婆都没去午休,她倒不好开口问大根治病的事儿,只坐在门槛边上又给自己编了新的草鞋,平时在村里行走穿的便是绣花鞋,到田埂上走就得换上草鞋了,才不会穿坏鞋子,小妇人这大半天心思都在大根治病这回事上,只想着从男人身上瞧出来有什么不同,却没有发现自家公爹今天总杵着发呆。
当天夜里,把琐碎事忙完的小妇人一早便洗了身子,又特意先进了屋子,把两人的床好好收拾了一番,这才对着镜子在油灯下瞧着自己的脸儿梳头。那乌溜溜泛着光泽的细长头发,直垂落在腰后,好似瀑布一般,小妇人只抿着那自己特意编的红绸绳,小心地梳理着那顺滑的头发,想着好好打扮打扮自己,却又不敢太过。忙活了一小会儿,又觉扎得紧了些,李娇娇又把那花辫解开,简单地绑了起来垂在脑后。火光下,那乌黑的发丝,衬得小妇人的脸儿越发白皙娇媚了。
今夜,李娇娇特地打扮了自己一番,素净中却带着抹不开的娇媚,自然地带了些许慵懒的风情,当刘大根掀开帘子见着小妻子这副模样的时候,整个人看得都有些发痴了,只愣愣地立在原地,有些动弹不得。
除却新婚夜,李娇娇也甚少在夜里这般打扮,一时见着大根,心里头有些臊,李娇娇只紧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袖怯怯地背过身去,坐在床边上,好一会儿才轻声道:“大根,你……你过来歇息吧……”
其实她也一直觉着让男人打地铺睡地上不好,现如今病也好了,怎好叫他再睡地上呢?自然是睡自己……床上了……
nv主又要承受暴击了?>?<☆
“娇娇,我,我……”
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妻子,刘大根一时说不齐整,好半天才有些不好意思地坐在小妇人边上。“我……”
“怎么了大根?”
见他这样拘谨,原本内心雀跃的小妇人一时被浇灭了兴致,不一会儿自家婆婆也过来了,还小心地掩了掩门帘才步伐有些沉重地走了进来。
见着自家婆母来了,李娇娇更觉没底了,只捻着垂在肩头的长发,一脸怯生生地看着婆婆跟大根。“娘,怎么怎么了?”
原来,刘大娘专程带了大根去了镇上治病,那大夫在看这一方面的症候很是了得,经常在县里各镇的医馆坐堂,他们娘俩跑了几个镇才遇上了大夫,只是这刘大根的症候是胎里带的弱症,并没有良药可以医治,所以大夫帮他看了之后只摇摇头说成不了事,连诊金都没敢收。
听见这话,李娇娇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只木木地咬着捻着的头发,眼睛泪汪汪的看着刘大根,又瞅了瞅自家婆婆,只委委屈屈地低下了头,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候刘大娘却走到她跟前语重心长地道:“娇娇,是咱们大根对不住你,叫你委屈了……”
“不,不……不妨事……我,我也不是刚知道这事儿,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你们也不用太自责……”
若是新婚那会儿自己可能会接受不来,现在倒是平静地接受了,虽然白天看到刘大根的时候她曾高兴过好一会儿,但有些事情就是命里带的,谁也怨不得。
刘大根见妻子这般,心里头也不是滋味,可是母亲交代他的话,他却不怎么好说出口,只有些露怯地看着刘大娘。
刘大娘到底有些年纪,从前也听说过村里头有的男人那方面不行的事,一路上跟儿子合计了许久,儿子已经叫她给说服了,现在就差儿媳妇了,她只坐下来,抓着李娇娇的neng手儿,有些无奈地道:“这可是大事阿,万一咱们老刘家,你们李家香火都断了可怎么好?”
庄稼人累si累活这一生是为了什么?不过是图个儿孙福,si后香火不熄罢了,往后也不敢多想,便指望百年之后能有个男丁给自己扛香炉,刘大娘年轻时为了生大根坏了身子,根本行不了房,现在家里就一根独苗,怎能叫她不着急?所以她想了个法子,眼下只要舒服了儿媳妇,事情也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