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扬笑看着南次郎的头放在她的腹部,“才一个月,能听出什么,少给我不正经。”
“我就知道是小小悠扬。媳妇,时间不早了,咱们走。”
南次郎心不甘情不愿地抬头,也庆幸成功转移了话题,没有惹悠扬生气。
嘿,隔了十几年重新当爹的感觉真好。
根据迹部家华丽的审美,迹部大叔的婚礼现场也华丽至极。当他们看到满地的玫瑰花瓣时,南次郎誓他一定看到悠扬的嘴角抽了。
悠扬一脚踩上那些华丽的玫瑰花瓣,右脚脚尖着地,死死按了几下,蹂躏得花瓣不成形。
南次郎惊恐地安抚悠扬,“走,婚礼开始了。”
悠扬笑容满面,“好。”
她深深呼吸,缓缓落座。
迹部大叔早早站在站在牧师前头,脸上掩不住的焦急。迹部大叔在长相上和迹部景吾有八分相似,只是缺了迹部闪亮的泪痣和无出其右的华丽型。
“诶,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就没这种表情。”
悠扬手肘顶了顶南次郎的胸。
在强势的悠扬的命令下,南次郎穿上了当初和悠扬结婚后参加晚宴的西服,但是再怎么看也那天的气场。他恬着脸摸头,“嘿嘿。”
“你看看人家。”
悠扬怒其不争。
人比人气死人,就是这样。该死的迹部大叔,你紧张个毛,人家都等了你几年了,还会跟着别人跑?
凡事都顺着媳妇是南次郎这几日能活过来的诀窍,他仍然不争不辩,搂着媳妇看不出怀孕身形的腰,“媳妇,在晚上我比他勤快多了。”
悠扬脸上梨涡微现,脸色危险,正准备说什么,耳边响起熟悉的婚礼进行曲。
抬抬头看着座位最前头,迹部景吾大爷正坐在一群长辈间右手托着腮沉思。而他手下那帮孩子们,还没出现。
在新娘推门进来之前,几个年轻的身影从侧门闪过,貌似冰帝网球社的正选们。
悠扬在冰帝教书的日子一直很低调,而且本身每周都只有两天有课,所以还没和正选们接触过。那一次拿了迹部的手机之后,她怕打击报复,还了手机就淡定优雅地溜了。
一个手里提着礼盒的红美女?哦,那是个男孩,但是型很美女啊。
身边一直有一个戴着眼镜,绅士风度十足的少年,忍足?她最熟悉的就是忍足,一来这个闪亮生物好认,二来她萌忍足这类人。如果她记忆没错乱的话,他上次和她打过招呼?
一个被人扛着,完全是没清醒的状态,一个扛着人,貌似脾气很好很憨厚的,应该分别是芥川慈郎和桦地崇弘。
后面跟着进来的才比较正常,个个都是帅气的少年,而且也没做什么奇怪的事。
最先跳进来的美少年向日捂着嘴偷偷嘀咕着什么,然后悄悄打开礼盒。
不是要送给迹部大叔的么,怎么预先拆了?
蛋糕……
礼堂的大门被人推开,伊集院由一个悠扬觉得面生的长辈领着进门,娇羞妩媚,恰夭桃浓李。真心想结婚与那假结婚都当真不一样,饶是悠扬演技极好,也无法演出伊集院这样自然的表现。新妇的娇羞,新妇的胆怯,她一点也没有。
“媳妇,我们结婚那天你也没有这种表情。”
南次郎学悠扬的表情和动作,生动形象。
悠扬翘起唇角,一双梨涡让她显得雅致清丽,“彼此彼此。”
“龙马呢?”
“早上有比赛,下午有约会。”
南次郎大叔总是表现得像自己不关心儿子,实际上,闷骚得厉害。
“知道得真清楚。”
悠扬哼了一声。如果南次郎敢从小像操练龙马一样操练她的儿子闺女,她不介意给他个痛快。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