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帮华裕森洗衣服,可没想着帮他洗内裤啊!
“流氓!”
赵暖月说完,端着盆子跑走了,没有看到华裕森一脸错愕的表情。
听到赵暖月的话,华裕森很无语,他什么也没说啊!
“我才不是流氓!”
华裕森小声反驳,不过连自己也说服不了,晚上的梦里,他都对赵暖月这样那样了,的确很流氓。
华裕森挠挠头,不想了,越想越难受。
于是华裕森找了工具,背着背篓去了后山。
赵暖阳一个人留在龙王庙的院子里,在院子里的沙盒里,用树枝在画画。
等到赵暖月洗好衣服回来,就从屋里找出来芦花,给华裕森做一双芦花鞋。其实她想做一双棉鞋的,但没有布,也没有棉花,只能作罢。
等到华裕森中午回来,背篓里拎着两只兔子,一只野鸡。
看到赵暖月已经做好一双芦花鞋,华裕森看看大小,直接穿在脚上,点了点头称赞道:“不错,很合适,是给我做得吧?”
赵暖月面上有些热,但还是点了点头,因为她和弟弟已经各有三双了,根本就用不了那么多了。
“我还准备给那几位老人家做一双。”
赵暖月没有回答华裕森的话,而是找了另一个话题。
“对,很好,咱们不仅要给他们准备吃的,也要注意保暖啊。”
华裕森点了点头,“我看你这里芦花不多了,下午我去采一些。”
华裕森已经把兔子和兔子皮清理好了,赵暖月去准备午饭。
炖了一锅兔子肉,配上窝窝头,中午三个人吃得好饱。
牛鹏那边,几个老人白天有村子里人给送饭,吃不饱,但也饿不死,加上晚上有华裕森,赵暖月送吃的,所以几个老人家并没有太过饥饿。牛棚里很暖和,所以到目前为止,他们过得还算安定。
村子里又生了这样的事情,苗支书,李桂花忙得团团转,村民忙着私下里说小话,哪里有功夫去再教育那些老人啊!
下午,赵暖月加班加点地做芦花鞋,但也只做了两双,华裕森直接把赵暖月,赵暖阳的旧芦花鞋送过去了。虽然是穿过的,但也不算旧,而且赵暖月做得厚实,非常暖和。
翌日一早,赵暖月带着赵暖阳,跟着华裕森,坐上苗支书的牛车,一起去县城。
“苗支书,王媛,李琼,杨光辉,他们怎么样?”
赵暖月问道,因为在县城里没有地方住,路途遥远,已经好几天没去县城了。
苗支书见赵暖月问,回答:“李琼和王媛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至于杨光辉估计还要住院几天。我今天先把王媛和李琼接回来。赵同志,华同志,你们两个非常谨慎,一定要多多看顾这两个姑娘家啊!哎,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么不谨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