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声响拉回思绪,大黑回过神来,甩了甩头,然后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手心的皮肉已经翻了出来,混着血液。眼前的那扇门已经轰然倒塌。
旁边走近一个人,他站在大黑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大黑依旧看着自己的手在发呆,姚银子用桃木剑挑起了大黑的手,看了一会,木然地说道:“嫉妒之火能有这么强烈?”
大黑收回手,不去看他。径直的往屋内走,他眼里看不出情绪,但微微颤抖的双手已经泄露他的紧张。
姚银子站在门外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漠的离开。
大黑坐在凳子上,双手搁在桌子上,默默的看着它没有出声。
直到过了很久,门外响起脚步声,姚银子拿着一个瓶子走进来,坐在大黑旁边,将瓶子丢过去,“将这个擦上,不出两天便会痊愈。”
大黑没有去接,视姚银子的存在仿若空气。姚银子道:“你放心,贫道不会加害于你。贫道只希望你能试试这新研制的药粉好不好。”
说完便将瓶子打开,将粉末倒在姚银子手上,然后将瓶子丢进黄布袋里,接着离开。
来到门前的时候姚银子停了一下,他捏着黄布袋里的瓶子,过了很久都没有说话。直到良久后再迈动步子的时候,听见微不可查的一声:“药粉太贵了。”
张赫的身子依旧靠在贺军的身上,□挤在贺军的双腿之间,他在贺军身体里又动了几下然后退出来。然后眯起眼睛捏着贺军的下巴。
贺军皱着眉头抹了一把身后流出来的东西,皱起了眉头:“你他妈为什么又要留在里面!”
“就是要留着。”
张赫勾起了嘴角笑,一脸妖孽相,然后咬上贺军的嘴巴。声音低沉沙哑:“要不,再来一次?”
“滚蛋!”
贺军推开他,从旁边拿起衣服穿上,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皱了皱眉,果然是没玩女人太久了,竟然会和一个臭男人搞在一起。
张赫裸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头长发被汗水打湿,黏在白皙的身子上,顺着美好的线条来到腰边。一旁的贺军抽空看了一眼,心里感叹道:这要是个娘儿们得多骚啊!
夜黑的时候小二来到贺军门前敲了敲门:“几位客官,需不需要热水?”
贺军将门打开,见着小二低着头端着一盆……究竟是一盆什么他还真不知道,贺军仔细瞅了瞅,这一股子血腥味儿冲进鼻腔里难道是自己嗅觉出了问题不成?
还不等贺军多想一会儿呢,那个小二突然就“轰”
的一声,连人带盆栽倒在地。一张青白的脸上还挂着诡异的笑容,又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喉咙里传来:“美……真美……仙姑真美……”
可那双眼睛却直直看着躺在床上的张赫,贺军倒退一步,这小子难道是给张赫给迷成这样的不成?
“呵呵……”
小二发出诡异的笑声,然后那双眼睛看了一眼贺军,头一侧,没了动静。
贺军抬脚去踹了踹他,许久都见他没反应,再去看那个盆子,哪还有血,这不明明就是一盆冒着热气的白水么。
“别碰他,他被人控制了。”
张赫靠在床头上,不慌不忙的穿起了衣服,然后走到贺军身后恶劣的捏了一把贺军的屁股,十分□的舔了舔贺军的耳朵:“走,找她去。”
“别他妈恶心人!”
贺军抬脚往后踹了一脚,然后跟上张赫,“你找谁去?”
“你说呢?迟早是要见面的,不如早些解决了。”
张赫牵起嘴角,一些绿色的交缠的滕蔓浮现在他的脸上,吃饱喝足,倍儿爽的笑容。
来到街市上,贺军脑袋都大了,这街上人来人往的,那还是白天的模样。只是这行人都面无表情。
在一片花灯笼里,贺军看到大黑沉默的站在远处看着自己,贺军看着他,隔了好久才移开了视线。
小狐狸穿梭在这花灯龙之间,它仰起脑袋踮起后腿用爪子扑打上一个花灯笼,打着转转。灯笼节是什么时候看见过的呢?几百年了吧?都快记不得是什么样子了,不过那个时候肯定是要比现在看到的好看些。小狐狸哼哼了一声,然后用爪子拍打在灯笼上:“真难看!”
倒不是说这小没良心的小狐狸念起旧景觉得伤感,这花灯笼实在是有些难看,每个灯笼几乎都一模一样,用白纸糊着,画上一些女子,里面是红色的烛光。
唯一不同的是那些灯笼上面的女子,她们长相没有一个重复的,表情却都是一样的,那些女子的眼神里,似乎带着惧怕与哀怨,画的极为逼真。
远方突然传来一个歌声,沙哑,低沉,雌雄莫辩的声音。它低低缓缓的传到几人耳边。
只见新人笑,新人笑……
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一句,像要将你催眠似的,让人昏昏欲睡。
贺军捏了一把大腿,努力提起神来。那些灯笼被一阵大风吹的两面分开,从中间分出一条大道,远处缓缓走来一群白衣女子,她们每人手上提着一个灯笼,嬉笑着走来。
“仙姑驾到!”
一个女子尖锐的声音划过便四周,那些白衣女子越走越近,大家才终于看清她们的面容,个个都可以称得上的绝色。那般容貌恐怕是世上难有的,她们面带着兴奋的笑容看着张赫等人。
然后领头的一个停了下来,身后的那些女子也停止了嬉闹,她们左右分开,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齐声道:“恭迎仙姑。”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没更实在是不好意思
因为搬家~
对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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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灯笼〔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