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欢一看逗的差不多了,便开口说到。
“那个我,我上个月功法三层的时候,在人济阁找了姑娘,破了身。现在进不了四层,想去丹药堂买些固髓丹弥补下。”
胖子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竟然不好意思起来。
“哈哈哈,死胖子阿死胖子,看不出来你还是个风流种阿。怎么,灵石不够了?我可是知道你压注我中了个好彩头哦。看在你相信我的份上,说,差多少?”
“嘿嘿嘿,还差三块。”
一看石欢答应了,他脸上又恢复了猥琐的表情。
他掏出三块灵石,往胖子手上一扔,再一脚踢在他屁股上。“滚吧你,下次再问我借灵石,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朱胖子一拿到灵石,嘿嘿笑了两声,赶紧朝着当值的人济阁跑去。屁股一甩一甩的真好看。
“我以后再不要人济丹了!”
胖子跑远了才一句话喊过来。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真希望胖子一辈子都在人济阁呆着,永远都不要再进阶。一个阴暗的地方,难得有一丝丝光亮,还真有些怕这点光亮,那天就被抽走了。
第二天也是一大早,他第二次踏上了回盐城的路,虽然盐城那边有他的家人,但是他知道那不是家乡。
他不知道的是,在去盐城的路上时,也有一波人也在去盐城的路上。
这波人五人五骑,为首一人身材长硕,身着一身灰色长袍。马鞍上一柄黑鞘长剑,一看就是武林中人。阴沉的脸把两道长眉向下牵扯,两只眼睛也想的狭长起来。
身后四人都是黑衣黑袍,腰挎长刀,太阳穴高高鼓起。一行人在官道上疾驰而过,激起阵阵烟尘。
石欢在路上慢悠悠的骑马前行,迦龙婚期还有半月时间。他一路上思考未来击垮阴阳门的设想,一边看看沿途风景。
正在一处弯道上,忽听的背后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一行五骑人马像一阵疾风,都快和自己挤到一块了。乱忙一牵马笼头马辔,避让一边。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后面人也稍微慢了一点。石欢连忙看过去,心中有些气恼也有些阴沉。不由得对领头人多看了一眼,对方也一盯他,双目一眯口中一声哼,便疾驰而过。
();() 身后四人刚刚过了石欢一个马身,队尾一黑衣人马背上一转身,两道亮光飞来。一道射向他肩头,一道射向他身下的马儿。
因为已经是炼气期,早已身旁不放刀剑了。双方距离又近,他只得一侧身闪避。一道亮光飞掠过他前胸,把马儿身后一颗小松树,直接从中间射断。那马儿一身嘶鸣,卧倒在路边。一股血水从马脖子左边和前髂喷涌而出,挣扎几下就一动不动了。
石欢怒从中烧,可惜那行人已经奔驰的五六十丈远了。仅仅是挡了些许道路,怎的如此歹毒。
当下也顾不得马儿尸体,提气飞纵而行,只有到了前方驿站换的马儿,在追上去见机行事了。
一路上也是披星赶月,终于在快入盐城城门时,远远看的几人入城而去。他将马儿交付城门驿馆,悄悄的跟了上去。
这时天色已暗了不少,这几人寻了一个酒家,要了三间上房。他从储物袋取了一身青衣,一个斗篷换上。也要了一间上房,要看看这行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进了房间,盘膝在床上坐下。把神识小心放出,一边聆听声音,一边寻找那几人踪影。
在隔壁的隔壁,正是前几日袭击他的五人。此时房间一张方桌上,那灰衣汉子坐在上首。一个黑衣人正谄媚的给他甑酒。他双目微眯,手拿筷子却又不夹菜。似乎在思索什么。
“叶坛主说的那个胡安,入门资料说的是盐城吴氏铁匠铺的外孙。明天你们分头找找,晚上还是在这里汇合。如果找到了,先打听打听,不要是个什么难缠的主。可以的话我们自己动手,不行就传信回方金城,千万别莽撞!”
灰衣汉子说完,又继续眯眼了一会儿。在下首那个黑衣人向他敬了一杯酒后,才开始动筷子。
其他四人点头称诺后,先敬酒那黑衣汉子说到:“马副堂主,那个胡安家人若是平常人家,倒还好办。我们假装谋财害命的贼人,来个灭门死无对证。但要是武林中人,甚至是个大门派的弟子的亲属,那就有点棘手了!”
其他三人也点头称是,齐刷刷的看向灰衣男子。
“武林中人还好,小门小派也不打紧。如果真是大门派弟子的亲属,只有雇那些散修了。反正事完了以后,叶堂主会请总坛那几个大人,出手清理下就好。之前有几个散修能活着回去?”
说完顿了顿,喝了一杯酒。又慎重吩咐四人,明天打听事情要掩藏好自己的行迹。
几人说着说着,又说胡安这个傻子,连无双公子都敢羞辱。在脸上留了那么长的一道疤,坛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灰衣汉子恨恨的说完,不知道的还以为叶无双是他亲儿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