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坏笑着,伏下身,牙齿轻啮着宁若言一侧的乳珠说:“那你告诉我,我们这是什么样的爱呢?”
宁若言难奈地呻吟着,身体早已染上一层红晕。他喘息着说:“是,是灵欲结合。”
温冬满意地笑了,扶着宁若言的腰翻转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身后按压起来,宁若言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宁若言难奈地呻吟着,身体早已染上一层红晕。他喘息着说:“是,是灵欲结合。”
温冬满意地笑了,扶着宁若言的腰翻转他的身体,手指在他的身后按压起来,宁若言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不行。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
宁若言浑身如水洗般湿漉漉地躺在床上,皱着眉乞求着温冬。因刚才的激情叫喊,他的声音略显沙哑;又因时差和困倦,沙哑中又带有一丝慵懒。
在这半年间他们虽见过几次,却不曾有过今天这种亲密接触。半年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太久了,饥渴的他们从午后缠绵到黄昏。所以,尽管宁若言乏力地哀哀求饶,拧着身子躲避,最终还是被温冬轻易地翻转过身体。看到宁若言身后的红肿,温冬才悻悻地放开对他的钳制。尽管温冬已经很小心很温柔,没让宁若言受伤,但半年多未曾入侵的地方今天被过度开发,已是红肿不堪。这令温冬实在不忍心再继续下去。
觉得温冬停止了动作,宁若言趴伏在枕上略转头,循着温冬的眼光,他不由红了脸,忙并拢双腿,抓过身侧的枕头摔在温冬的脸上:“不许看!”
“好,现在不看,以后再看。”
温冬笑着伸手拨开宁若言额上被汗水浸湿的一绺头发,“出这么多汗?再去洗个澡吧!”
宁若言趴着不动,眼睛却怨毒的瞪着温冬那鬼魅般的笑脸。
温冬的笑意更深了,起身抱起宁若言,“少爷身体不便,还是由我来侍候少爷沐浴吧!”
宁若言羞得说不出话来,伸臂勾住他的脖子。
温冬把宁若言放进热气蒸腾的浴缸里,拿着浴棉轻拭他遍布自己印记的身体。
宁若言眯着眼问道:“不问我打算和方湄怎么办?”
温冬的手停了一下,很快恢复:“我不会给你压力,只要你不再逃,‘偷情’我也无所谓。但是,你应该很在意吧?还有那个孩子……”
宁若言往水里沉了沉,将身体完全浸入水里,把头枕在浴缸沿上,幽幽地说:“孩子没有了。方湄去买我爱吃的鲩鱼,在鱼市场摔了一跤。”
温冬的手松开了,浅蓝色的浴棉在水里起伏飘动。――这个女人对若言的爱不会比自己少吧?
“我觉得那件事是对我的惩罚。对方湄心存愧疚的同时,更让我感到自己的卑劣。”
宁若言睁开了眼,看着温冬说:“你知道,我痛恨狼狈为奸。”
温冬的脸变了色,这是宁若言第二次说到这个词,第一次说后不久,他逃进了婚姻的“后宫”
。
温冬觉得蹲着的双腿有些麻木,就坐到了地上。
宁若言从水里抬起手臂,滴水的手指轻触温冬颤抖的薄唇,“别紧张,我不会离开你了。说过要你一辈子的,保证不退货。”
温冬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心中的一块巨石落了地,觉得心轻飘飘的几乎要从嘴里飞出来。――飘出来也好,看看上面是否刻着“若言经”
。
觉察到温冬的放松,宁若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不想偷情,因为那会让我感到自己罪孽深重。不管怎么样,这次回去,我一定会向方湄坦白。”
温冬把宁若言伸出的手臂放进水里,嗫嚅道:“如果那个孩子还在,你会……”
“我不敢想。也许会为了责任继续欺骗,也许……”
――也许熬不住了就把心熬死了。宁若言在心里说完后半句话,把头也沉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