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维护。
她不怕死的要救秦度。
他的情绪转变。
越想眉头皱的越深。
吃醋?
那是吃醋?
不,他不可能会吃醋,尤其是她那样一个有夫之妇。
他起身准备离开,不经意的回头……
不知哪儿来了一束光,很是微弱,他看到她一脚踢了被子。
“……”
几岁了,睡觉还踢被子。
他过去把被子给她盖好,将被子腋在她颈窝时,听到了她如猫儿一样的低吟,“疼…”
秦肆一怔,他的手指搁在了她有些热的脸上,不自觉的低声道,“哪儿疼?”
她低低的脆弱的呓语着,“手…胸…”
“活该,谁让你划伤自己了?”
话落,他执起了她的手握在手心,疼痛在所难免,一如他的手背,像皮被人撕开一般。
他拿止痛药喂了她一颗,不过五分钟,她就不在哼唧,乖巧的睡了。
他不知道女人会这么香。
只是微微一弯腰里就能闻到她身上福特的香味,和小时候那个小女孩儿身上的如出一辙。
都那么香甜。
过了会儿,他掀开被子进了被窝。
又过了会儿,他卷着她的身体,把她勾到了怀里来,尽情的嗅着她的香。
片刻后,他掀开她的衣服,把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侧躺着时,能摸到一个小小的小山包。
这是什么?
孩子还是赘肉?
他又摸了两下,昏睡当中的尤初抗拒的嘤咛,把他的手推开,在梦中呓语,“别动…我的…孩子…”
低低的声音含含糊糊的传到了秦肆的耳朵里。
热烘烘的被窝一瞬间冷了下来!
……
尤初按照生理时钟醒来,六点半。
手背上和胸口传来隐隐的痛让她想起了昨晚生的一切。
她连忙坐起来,看到这是病房,屋里除了她找不到第二个人。
她来医院了?
掀开被子,看到身上穿的是病服,嗯?谁给她换的?秦肆?
她感到一阵头皮麻,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她得去找秦度,奶奶起床后一定会打电话过来质问,有秦度在,她方便交差。
脚才刚落地,她就看到了坐在沙上的秦肆,他还是昨天的衣服,手上缠着纱布,轮廓分明又冷戾。
他看起来像是在那儿坐了一夜,坚毅的下巴冒出了浅浅的胡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