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怕人,不费事就从它的口里拿到了玉佩,沈南韵点头,正是她丢失的那一块。
叫嚣最厉害的忠勇候这时候也没什么话说了。
许氏想带着两个人去给云清音道歉,忠勇侯抹不下面子,一头进了马车里不下来,沈南韵则是主动的认了错,“娘,是我错怪姐姐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许氏也不好过多责怪。
“下次切不可再如此了,音儿是个好孩子,等你与她相处久了,就知道她没什么坏心思。”
“我知道了。”
送走两人,沈南韵走进院子,对云清音说了声抱歉,红着眼睛进屋了。
云清音狠狠的皱了皱眉,真想把她扔出去。
入了夏后,天气闷热,知了挂在枝头叫个不停,正是麦收的季节。但是云清音和沈岸秋两人都没有地,也不用忙农活,只帮着胖婶家把小麦割了。
因为人多,胖婶家早早的就干完了活,把小麦从地里运了回来,堆在了麦场。
云清音累的在院里的树荫下坐着,沈岸秋倒了杯水给她,“别坐地上了。”
“热死了。”
云清音并不想起来,但是沈岸秋一再的有耐心的注视着她,云清音只得投降。
门口有个脑袋探来探去,这个月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
云清音把喝完水的空茶杯塞到沈岸秋的手里,大步走向门口,把人揪出来。
韩夫子的脸皱在一块,“疼疼疼,臭丫头,你轻点。”
沈岸秋惊讶后,请人坐下。
韩夫子有些拘谨,面皮子烫,没话找话,“都在家啊?”
云清音抱臂看着他。
韩夫子只得先开口,底气不足,“我去找了县官,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才知道你没有作弊。”
本朝有完整的科举考试制度,县试便是第一场重要的考试,沈岸秋在县试中上了榜,但是却没有接着参加当年四月份的府试,缘由便是出在县试的一场作弊风波。
学堂里私下都在传,韩夫子信以为真,便开始对沈岸秋心生不喜。
云清音没有惊讶,沈岸秋学习那么好的人,没有必要作弊,更重要的是,她觉得沈岸秋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所以呢?”
沈岸秋一直没开口,韩夫子也摸不准他的意思,讪讪开口,“今年的府试快到了。”
他一抬头,吓了一大跳,这臭丫头的眼神怎么那么吓人?
云清音瞪了他一眼,又回头对沈岸秋说,声音温柔的简直不像话,“虽然说这老头做事是挺不靠谱的,但是这次考试倒是挺重要的。”
韩夫子决定忍她一会,眼神期待的看向沈岸秋。
沈岸秋不论是天赋,还是后天努力,都是很好的,他之前那么对他,也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会考虑的。”
“好!”
韩夫子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了,若是因此真的埋没了沈岸秋,就是他的大罪过了。
“你好好准备,若是有什么不懂的,过来问我。”
韩夫子走后,云清音碰了碰沈岸秋的肩膀,“你早就开始准备了吧?”
沈岸秋侧头看了下,嗯了一声,唇角勾了一下,“不是说已经选好了开饭馆的位置了吗,要我帮你去看看吗?”
“你还是先准备考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