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司沐赶到时,陆丞宣已经又昏过去了。
这次作是在晚上,陆丰直接把司沐带到陆丞宣的别墅。
也许都看上东山这依山傍水安静的环境,陆丞宣的别墅离薄羿寒不远,只是司沐和薄羿寒的家在东侧,陆丞宣的家在西侧。
见西山别墅区。
陆丰直接带司沐进了陆丞宣的卧室。
卧室门口有一个中年女人和一个中年男人守着,看到陆丰带着司沐过来,立刻迎了过来,
“您可算回来了,少爷疼的浑身是汗,可根本不让我们进去,这会没动静了,刚才我进去看了看好像是晕过去了。”
进门时卧室的灯关着,黑乎乎的一片。
陆丰把大灯打开,说道,“少爷病时看不得灯光,所以我走时把灯关了。”
卧室一片明亮,与第一次进薄羿寒卧室时感觉一样,都是黑白灰的色调,单调而清冷。
进门是卧室的客厅,陆丞宣的卧房在里间。
陆丰打开房门,把司沐让进卧房,一开门就看到大双人床的白色床单上躺着的陆丞宣。
只脱了外套,还穿着手工定制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装裤子,领带都没有来得及解开,只是随着解开的衬衣最上面三颗纽扣,松垮的拉开。
和第一次见他时的症状一样,眼睛紧闭,表情极其痛苦。
他们开门的声音都没让他睁眼,应该是晕过去了。
司沐疾走到床边,立刻把腕枕放到床边,握起他的手腕,放到腕枕上给他切脉。
很大的酒味,司沐转过头询问陆丰,“他喝酒了,我不是嘱咐过治疗期间不让喝酒的吗?”
“今天跟帝都几个总裁一起吃饭,那个薄总和穆总劝了他几杯,他就喝了,您说那种场合,他不喝显得没诚意啊!”
“真是为了工作连命都不要了!”
司沐脸上有些愠怒。
凭她跟薄羿寒治疗的经验,治疗期间喝酒最是忌讳,不仅前面的治疗都白费了,而且会导致病情加重。
一年半以前,给薄羿寒治疗时,薄羿寒也总管不住自己的嘴,跑到酒吧喝酒。
后来把她惹急了,向公公婆婆告了他一状,公公把他叫到老宅,让苏姨把他们俩单独锁到三楼,整整锁了半个月。
正是那个时候,他们才第一次同了房。
从那以后,他的头痛也不再频繁作了。
司沐突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性生活可以缓解他们这种顽固性头痛?
也许可能,适当的性生活可以释放压力,增加睡眠质量,应该可以缓解他们这种顽固性头痛症状。
想到这里司沐问陆丰,“你们少爷不是有未婚妻吗?为什么他的未婚妻不跟他一起住?”
陆丰已经知道了陆丞宣的心思,哪敢乱说话,
“白洛依小姐不是我们少爷的未婚妻,甚至连女朋友都算不上,只是在追求我家少爷,但我家少爷好像不喜欢白小姐!”
“哦,这样啊!不过你家少爷应该有个女人了,适当的性生活可以缓解他的头痛症状。”
陆丰一口唾沫没咽下去,咳了几声,“那回头我一定劝劝我家少爷让他赶紧找个女朋友。”
司沐松开陆丞宣手腕,从药箱拿出几包药给了陆丰,“让人赶紧熬药,你过来把他衣服换了,上衣不用穿,我给他行针。”
司沐出了卧室,陆丰很快给陆丞宣换好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