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回来的会挺晚,所以不要等我吃晚餐了。”
霍渊漫不经心地说,想到明天晚上的生日晚宴他就觉得头疼。在众多女人之间周旋这种事情该留给霍远哲去做,而不是让不擅长的他去维持。
这个晚宴的最终目的他心里也跟块明镜儿似的,所以他有意不愿告诉阮明姝,若是连小姑娘也跟着去,到时候他才是真的左右为难。
回答完阮明姝的问题,只见阮明姝随口应了声,紧接着她放下了筷子。
“这就吃完了”
盯着阮明姝那碗没有动过几筷子的白米饭,霍渊额头的筋突然抽了抽。上回抱她的时候这么轻的症结怕是就在这吧,不好好吃饭怎么长肉
阮明姝头也不回,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像是受了欺负,看的端菜正迎面走来的季婶满是疑惑。
望了望姑娘的背影,又看了看霍渊,季婶无奈着问,“这丫头是受欺负了”
愣在原地的霍渊唇瓣轻抿,他应该没有欺负到小姑娘吧。
整晚没合过眼的阮明姝在清晨时听到自己卧室的门被霍渊悄然打开,几乎是听到开门的那一刻,阮明姝便快合上了眼睛连呼吸都屏住了。男人什么话也没说,而是贴心备至地给她拢了拢胸口未盖上的棉被。
简单的举动,却像蝴蝶振翅引一系列反应那般令阮明姝的心脏紧缩了下,他对她的在意,仅仅是将她当做小孩儿是吗
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刹,阮明姝睁开了双眼,她再也没心思睡下去了。
整整一夜,她都在想霍渊为什么会连他的生日宴会都不告诉她,这种被最珍视的人忽略的感受,实在令阮明姝难受坏了。
或许,在霍渊心里,她可能真的一点都不重要。
确有公司事宜的霍渊将棘手的事办完后接到了霍远哲母亲的电话,面对自己家名门闺秀的嫂子,霍渊的傲慢与痞意全都收敛了起来,他满口应着“你们放心,再等半个小时我肯定到,不会让你们这场宴会开天窗的。”
“还要半小时”
那头的大嫂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看,气得连眼睛都瞪圆了,“限你十分钟赶紧过来,要不然你爸火我可兜不住你。”
说完,霍远哲母亲便挂了电话。
还在高
公路下坡路段堵车的霍渊皱了皱眉,连他这个不愿办生日宴的主儿都不着急,她们急什么,而且他都说了会去。
他的诚信就那么不值钱
抵达霍家园林结构般的老宅,古色古香的中式设计与现代感十足的宴会排场融合在一起,刚到场的霍渊很快被霍家长媳扯着认识各家名门望族的闺秀。
两位秀外慧中的姑娘都穿着霍父中意的打扮,那便是内敛不失时髦的旗袍。
既来之则安之,霍渊恭敬有礼地打招呼或与之勾唇微笑,但看见这两位穿着旗袍的姑娘,他不知不觉中想到了阮明姝。那天,她穿的也是旗袍,像是摇曳在严冬风雪里的寒梅。
“你跟赭小姐跳支舞,我跟你嫂嫂去门口再迎迎宾客。”
说罢,霍家嫂嫂便往外走,生怕打扰了她们年轻人之间的默契。
听他们说完,两位穿着旗袍的姑娘中其中一位对另一位姑娘耳语了一番,随后捂唇轻笑像只蝴蝶般翩跹地飞走了。
留下来的这位应该就是赭小姐,霍渊坦然自若地看着眼前这位年纪估摸着同阮明姝相似的姑娘。
似乎是被他看得害羞,她轻声细语地同她道“我叫赭黛,黛眉的黛,你可以喊我阿黛。”
“”
委实不知道该如何搭腔的霍渊淡淡地抿唇,凛着寒意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眼前的姑娘分明是怕他的,却装作完全不怕他的模样。
“赭小姐。”
霍渊轻声喊了她一句,而后是没有拐弯抹角的直白,“我不知道我嫂子对你说了些什么,但我能很明确地跟你说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想法,所以”
他连自己现阶段的感情都还没有处理好,有什么资格去考虑下一段感情,霍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
听她说这番话,赭黛有瞬间的呆滞,可眼前的男人蓁蓁其叶绝对吊打她认识的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就算是霍渊直言拒绝,但她仍旧不想错过。
她无奈地挑了挑眉,而后用小女儿家脸皮薄的意思嗔怪道“那你今儿个不跟我跳舞了”
“别人都看着呢,我的面子可丢没了。”
赭黛知道眼前的男人绝对是责任感很强的优质男性,所以他不会不肯的。,,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