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每次来姨妈的第一天,我都痛到不行,没学习没更新,更没脑子,除了想睡觉什么也不成,其实挺难过的,准备开始备考到现在,就会愈的佩服那些坚持考公的人,真的很有毅力。)
再一次回到医院的祁眀星,早就不复初见之时的纯真无辜,她阴狠的双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人,冷声道:“你来干什么。”
对面的人小意讨好,但因为掩饰的不够好,面上有着显而易见的轻视,这是耿家老太太最得力的干将,按照辈分来说,这个五大三粗身着华丽,结果不伦不类的女人是祁眀星的大姑姐,是祁眀朗生物学的姐姐。女人看不上祁眀星,也一直盼着自家老母赶紧成事将祁眀星赶走,这样一来,划给自家的东西和钱就更多了,当然,自己也是极度不喜欢这个弟妹的,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勾的自家男人眼睛都直了,不是个好货色,要不是现在还有用,自己老早就上手,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越想心里越憋气,说起话来更是阴阳怪调:“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我是你大姑姐,就你这样,放我们那,早就挨打了,长辈来了下床迎接是最基本,不说端茶倒水,将好东西一一奉上,就是对我不尊重,我都让你男人休了你!你看看你,还大家闺秀呢,一点儿礼貌都不懂,还不如我们村里人,也不知道一天天得意什么,儿子都生不出来。”
祁眀星不屑的看着她,嘲讽道:“大清都亡了多久了,你竟然还能好好活着,也是不简单。”
大姑姐没没出来什么意思,反而道:“你怎么又进医院了,三天两头的过来,是家里钱太多还是你人不行啊,真是晦气。”
祁眀星仿佛看死人一样的看着她:“我家是有钱,我爱去哪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有意见也好,有脾气也好,都给我憋着,不然,我一句的事,你就能跌回谷底。”
大姑姐当即就想炸,但对上祁眀星冰冷的眼睛,又泄鼓息战,她冲动没脑子是真,但她也时刻记得背后那人的教诲,还没尘埃落定的钱财都不能算数,于是,她忍着不爽的将自己的目的拐回正题:“我懒得跟你这个病秧子废话,我问你,我娘呢?”
祁眀星神情有一瞬间的歪楞,但很快又恢复,带着些微的试探问:“说你不聪明,又怕影响到我老公的心情,可你能活着到这把岁数还没被卖,也确实不容易。你自己的母亲去了哪里你跑过来问我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不可笑吗。”
大姑姐认真道:“我虽然听不太懂,但我知道你没好话,你骂我笨,不要紧,等我弟不要你的时候,你就是哭着来求我帮你说话,我都不会理你。”
祁眀星没意思跟她耗,条件反射的喊:“小马,把人给我赶出去。”
没人回应,也没人出现。
她面色不善的咬了咬唇,又道:“给我滚出去!”
是了,习惯那个贱人随时在身边了,一时间都没改过来这个毛病,讨厌!
大姑姐来脾气了:“我说你够了啊,我不火你当我是病猫啊!”
祁眀星烦躁的不行,说道:“你有完没完到底要干嘛!”
两个人的声音都很大,很快就惊动了过来复查的医生护士们,跟着的还有祁明朗,他推门而入,整个人气场很阴沉,他冷冷扫过屋内的两个女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祁眀星的身上,问道:“还没闹够!我看这个孩子你是真的不想要了!”
祁眀星很是委屈:“什么叫我闹够了没,是这个女人莫名其妙过来问她妈在哪,我哪里知道!我怀着孩子还受到了惊吓,你不关心我就算了,还凶我,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一心一意都是我的明朗哥哥了!我讨厌你讨厌你~”
祁明朗一头黑线,顾不得有一堆外人在,只期盼她别语出惊人,现在当着这些人的面说有人找母亲找到跟前,不是啥好事,以后说不定都是取证的证人。
他对祁眀星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敢恭维,只好道:“星星,我错了,你知道的,我太担心你跟孩子了,自你怀孕到现在的这八个月,意外不断,我是真的怕了。我承认,我刚才有点凶,是我不对,原谅我好吗?”
祁眀星最是受不住他这样,闻言也心软了,柔柔说:“好,那你不许再凶我了啊~”
祁明朗见把人哄住了,悄悄舒一口气,对着医生道:“麻烦了,帮我太太再检查一下。”
医生也知道豪门八卦不好看,然后迅上前检查后道:“轻微惊吓,对孩子没什么影响,不过,最好还是在医院观察一晚。”
祁眀朗:“皮外伤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