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旺直呼精彩,感叹道:“乔奕也是个人才,胆子真不小,无疑是在玩火自焚。”
接下来,丁旺可有的忙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闻泽的事业,暂时先放过他们。
而且,闻泽跟乔奕合作的那部剧,现在还没有播,不宜太早动手。
闻泽辛辛苦苦拍的剧,不能横生枝节。
时间就跟抽纸一样,抽着抽着就不够用了。
闻泽这两个月来,一天都没有偷懒过。
除了推不掉的工作,每天不是在琢磨剧本,就是在跟老师练习打戏,身手肉眼可见的利落干脆。
一手剑花舞得眼花缭乱,招式刁钻,剑风凌厉,流畅利落,张弛有度,有少年高手的那个味。
现在吊威亚对闻泽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一开始闻泽是真的难熬,每天痛的龇牙咧嘴,浑身青青紫紫,在雪白的肌肤上衬得特别可怖。
闻泽咬着牙忍着疼痛和酸软,给自己上药。
他弄不到的地方,就交给陈洋帮忙。
闻泽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惨状,还有心情开玩笑:“别说,这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挺对称,像是提前设计好的一样,怪丑的。”
陈洋原本心疼不忍的表情秒破功,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一边咳一边拍自己,还要坚强的说话。
“闻哥,你真行!明明那么难受,还有心情开自己的玩笑。要是我,可能会哭给你看。”
闻泽笑笑,眼里都是星星,“还好吧,其实没有看着那么严重,这点痛我还能忍。”
正在给闻泽后背上药的陈洋,涂药酒的时候力气大了一些,闻泽痛得抽气。
陈洋急忙停下揉搓的动作,一副做错事的低头道歉,带着颤音说:“闻哥,你没事吧?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会相信我吗?”
闻泽看着陈洋可怜兮兮的样子,相信了他的说辞,他不是故意的。
于是闻泽嘴上逞强,笑着看向陈洋,安慰说:“我没事,我相信你。你放心的搓药酒,不用力的话,效果会大打折扣。”
“这点痛,我能忍。”
闻泽像是在说服自己,也是在给陈洋底气。
“没事,你不要瞻前顾后,用力搓吧。”
闻泽又补了句,眼神鼓励着陈洋放心上药酒。
陈洋牙一咬,心一狠,接着用力给闻泽涂药酒,“闻哥,我来了,你……”
闻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出声响,熬过这一波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