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安大長公主被林嬤嬤勸的好不容易躺下。臨睡前還不忘提醒林嬤嬤:「錦心,明天一定要給他們倆選個好日子。」
林嬤嬤嗔道:「奴婢會記得的,您就放心吧。」說完也去了軟榻上休息。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杜若與6五一起幹掉了酒罈里的梅子酒後,心情頓時變的更好了,原來並不是所有的愁被酒澆了會更愁的。
6五拉過杜若的手,摩挲著她手心裡的薄繭,心裡一片柔軟,溫和的說:「阿若,你能想開,真的很好,只一點你一定要記住,無論你是什麼樣的,我心悅的都是你這個人。」
說完了心悅兩個字,6五的臉紅了紅。
杜若以前雖然聽過過他說的好聽話。但是,從來沒有這樣的好聽過。
這個時候,沒有什麼比情話更讓她歡喜了,她也是臉上微紅,心裡喜滋滋的。
於是笑眯眯的點頭,抱著身邊男人的手臂靠過去說:「我知道。我也很歡喜你,比歡喜還要多的歡喜。因為有你,我才有底氣理直氣壯的說我不想認他們。」
喝了那麼多的梅子酒,杜若雖然沒有醉,可是在情話的薰陶下,也有點熏熏然,加上情緒波動起伏,於是靠著6五的手臂就那樣睡了過去。
6五看著她的頭頂,半響沒聽到她說話,於是低頭一看,啞然失笑,竟然睡著了。
他沒有動,而是又等了一會,才輕輕的抱起她,又輕輕的把懷裡的人放到床上,褪去她的鞋,蓋好被子。
在床邊看了良久睡夢中皺著眉頭的杜若,深深嘆了口氣。在她額頭上,嘴唇上各親了一下,就輕輕的退了出去。
走出門外見碧蘿靠在炕上打瞌睡。也沒叫醒她,掀開帘子走了出去。
暗夜蹲在院牆上看到6五出來,跳了下去,走到6五的跟前,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爺,您喝酒了?」
6五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嗯』了一聲,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暗夜跟在後面,輕輕的拍了一下,爺現在不做居士了,自然是可以酒肉穿腸過了。
6五回到院子後,躺在床上怎麼也無法入睡,乾脆起身穿好衣裳去了6四的院子。
可憐6四睡的正酣,被6五冰冷的手冰的打了一個激靈。
一個翻身,抓住6五冰冷的手,睜開惺忪的眼睛一看,原來是6五。
他狠狠的把6五的手甩了出去,說:「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
6五一撩袍子坐在床尾,說:「有事情要問你。」
「你不會等天亮問我?」6四怒了,覺都不讓人好好睡,算怎麼回事?
「我睡不著。」6五淡定的回答到。
「你是不是欲求不滿,才睡不著?你不是經常半夜都呆在杜姑娘那裡嗎?怎麼沒得手?」他是知道無法入睡了,於是批了件外衣,靠在床頭,挑釁6五。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就是聊天說話,沒你想的那麼齷齪。」6五白了一眼6四,滿腦子齷齪。
「聊天?你該不會不行吧?要不要我帶你去花樓試試?」6四一臉不相信,把面前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遍,最後不懷好意的定在某個地方。
6五坐直身子,朝他低吼:「我好好的,不需要去試,還沒和阿若成親呢,怎麼可以亂來。」
6四「哦……」了一聲,滿臉猥瑣的笑著說:「那就是成親後可以亂來是不是?想要快點亂來你趕緊讓祖母給你選日子,還有拜託大嫂幫你好好操辦吧。」
6五不想與他繼續討論這個問題,於是說:「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少去亂七八糟的地方,小心染病。」
「哈!我可是潔身自好的。」6四捂著被子說。
「鬼才信。你和我說說與阿若有關的那件事情吧。」6五一臉嚴肅的與6四說,他想要懲治那些人,就要知道具體的情況。
「求我啊,求我才告訴你。」6四一臉得瑟的斜睨著6五,不可一世的樣子。
6五伸出雙手,雙手修長,勻稱,骨節分明。他捏了捏拳頭,對6四說:「要不要它們來求你?」
6四朝床里縮了縮,如同良家婦女見到惡霸一樣,說:「行了,告訴你告訴你。」
說完認命的起身穿了件衣裳,鞋子也不拔,趿著鞋示意6五跟上,兩人去了小書房。
他從小書房的一個暗格里拿出一摞資料給6五,打了哈欠,說:「你慢慢看,我回去睡覺了,你要找人問話明天讓暗一帶你去吧。」
6五埋頭翻資料,等6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開口說:「你還是節制點。你太小了。」
6四一時沒反應過來,等過了一會反應過來時,他捂著身子朝6五大吼:「6明峰,你才小,你才小,老子才不小。」
6五「哈」的嘲諷了一聲,繼續看著手中的文件。
「你這個過河拆橋的玩意,你信不信老子把那些知情人給弄死。」6四恨恨的說。
6五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反正阿若也不準備回去認親,隨便你。」
6四一時詞窮,兩個神經病,然後怒氣沖沖的走了。
6五看他走了,輕輕的笑了一下,誰讓他以前總是撩撥自己,活該。
沒一會他就把6四給他的文件翻完了,看到上面寫著那個小妾的貼身丫鬟贖身出府,還嫁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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