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被人說的最多的笑話就是他家這件事情。
果然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為什麼他就一定要遺傳他老鼠父親的不良德性,寵幸一個姨娘。
陳老夫人有時候也匪夷所思,又感嘆她沒教好孩子。
陳老夫人知道勸他是沒辦法勸了,只意味深長的對長安候說:「你就想想當初你父親是怎麼對你的吧。」
長安侯愣住了,當年他父親寵愛一個姨娘,最後那個姨娘被他娘一碗藥灌下去,沒了命。他父親在那姨娘去了後,竟然也跟著去了。
他搖搖頭,他和他父親是不一樣的,「娘,我不是為洛兒請封了世子嗎?再說我只是撥點莊子給白姨娘,以後這些還不都是風兒他們幾個的。洛兒已經是世子了,難道還要和其他的哥哥弟弟搶這些錢財?」
陳老夫人嘆息的搖搖頭,人一旦鑽進牛角尖就真的出不來了?她瞬即說:「家裡的產業,不是你一個人置辦的,你的私產你要給她我管不著。但是,其他的,你休想動一分。」
「還有,你不用再逼你媳婦給這個,給那個。我已經讓她把所有的產業,現銀都抄錄了一份給我。以後,一年和我對一次帳。如果你要再胡來,我就上摺子給皇上。」陳老夫人是一品誥命,她可以呈摺子給皇后,再由皇上轉呈給皇上。
長安侯被陳老夫人說愣住了,只是幾個小鋪子,小莊子,怎麼就這樣的嚴重了?
從陳老夫人的院子裡出來,長安侯直接去了白姨娘住的馨園。
馨園裡白姨娘正懶懶的靠在美人榻上,一個樣貌普通的丫環坐在小凳子上幫她捶腿,她身邊坐著一個明媚艷麗的十四,五歲的姑娘。
只見她說:「娘,我去翠玉軒選飾,那掌柜竟然說不賣給我!您可要和父親說說,讓他教訓那個不長眼的掌柜。」
「翠玉軒?那是正院那個女人的陪嫁,菲兒,你怎麼去那裡選飾了?府里不是一直有讓人送進來挑嗎?」白姨娘輕聲慢語的問她。
「哼,府里讓我和姐姐去挑的都是些什麼破爛貨。她哪裡會把好東西給我們。」陳菲兒撇了撇嘴。
「那你去翠玉軒就能有好東西了?人家都不賣給你。」只見房間角落坐著的一個少年嘲諷的說到。
「陳季凡,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到底是誰的弟弟?」陳菲兒尖叫起來,這個弟弟肯定是娘抱錯了的,沒有一次不拆她的台,簡直比陳仲洛那個討厭鬼還要討厭。
「姨娘,你就慣著她吧,整天說母親這裡不好那裡不好的,傳出去,哪家敢娶她?以後你還得靠母親幫你找人家,如果你不會說好話,那你就閉上嘴,閉嘴知道不知道?」
陳季凡毫不留情的訓斥陳菲兒,他是很反對姨娘每次都與兩個姐姐,還有弟弟說嫡母壞話的。
不說嫡庶的區別,就憑他們的婚姻大事都掌握在嫡母的手上,就應該態度軟和一點,父親他再寵愛姨娘。也不能管到內宅里去,而且,父親不還是不敢違背律法把姨娘扶正?
他撫了撫額頭,這些個女人都不聽他的,這讓他很發愁。
長安侯到馨園的時候,遠遠就聽陳菲兒尖聲喝罵陳季凡,他制止了門外丫環要通報的舉動,靜靜的站在門外聽陳菲兒罵陳季凡,罵劉氏不給她好東西。
他皺了皺眉頭,這是他寵愛的女兒嗎?他的女兒不是與阿白一樣的溫婉賢淑的嗎?
在外面守門的丫環見他站在那裡一言不發,不走,也不進去。嚇的背都濡濕了,她的好日子到頭了。
姨娘罰人可不是打和罵這樣的簡單,她想到以前她看到的那一幕,嚇的打了個寒噤。
她只能不斷的祈禱長安侯快點進去,要麼快點走。
只是她祈禱不夠誠心,只聽一道溫溫柔柔的聲音問到:「爹,您怎麼站在這裡不進去?」
長安侯轉頭。是大女兒陳馨兒,他最喜歡的女兒,才華驚艷的讓京城太多才子傾倒,人也長的同阿白一樣我見猶憐,楚楚動人,最重要的是她還能保持著一顆純淨的心。
他心虛的不自然的笑了笑:「剛進來,還沒來得及進去,走,我們一起進去吧。」
陳馨兒乖巧的點了點頭,挽著他的手朝里走去,只是進去前卻瞄了下門口站立著的丫環。
丫環被她看似溫柔的實質凌厲的眼神給嚇的抖了一下。
杜若與6五的婚生活過的那是蜜裡調油,沒成婚前那是心靈的交流,成那是身體,心靈雙重交流。
靖安大長公主也不用她每天都不去請安,而是讓她睡到何時都可以。
那次6五本想帶杜若去看余大成他們的比賽,但是被趙王世子給攪和了。
因著杜若成親,這段時間余大成也不敢來找她,終於忍耐了幾日後,等杜若去春暉堂給靖安大長公主請安後叫住了杜若。
「杜……五夫人,明日是我最後一場比賽,菜品是隨意發揮,你與五爺有時間去捧場嗎?」余大成不好意思的對杜若說。
以前沒成親他還可以假裝兩人身份平等,但杜若與五爺成親後,那就主家與賓客了。
也不知道這個請求會不會唐突。
只見杜若欣喜的說:「余先生,你走到最後一場了啊?很厲害呢。明天我與五爺肯定會去的。」
只見余大成想了想,小心翼翼的與杜若說:「和我一起的還有別的人,其中就有你的那個師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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