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各個細節,秋老夫人與劉氏又匆匆的告別,她們要回家把這樣的事情告訴長安侯。
長安侯在白姨娘的院子裡剛用過晚膳,也準備歇在馨園。不過才剛準備去洗漱,就聽下人報說老夫人找他。
他拍了拍白姨娘的手,讓她早點休息,他去去就回。
「娘,你說的是什麼玩笑話?若兒不是一個死胎,然後現在還活著?」
長安侯只覺得再沒有比這個更無聊的笑話了。
秋老夫人知道他會是這樣的反應,也沒有與他爭論什麼。只讓陳嬤嬤把白姨娘的舊丫環從外面押了進來。
「你把你知道的老老實實的與侯爺說一遍。」秋老夫人淡淡的對那丫環說。
上次秋老夫人讓陳嬤嬤的男人與劉氏的陪房張權一起把這丫環帶了回來,安置在京郊外的莊子裡。
今天早上她出門前,吩咐陳嬤嬤男人把她不著痕跡的帶到她的院子裡。
丫環的男人,孩子都被張權一起帶回來,安置在一起,臨出來,陳嬤嬤一直都讓她不想男人,那就好好的想像她的孩子。
這樣的恐嚇把那丫環嚇到了,於是她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都說給了長安侯聽。
長安侯聽罷跌坐在椅子上。一臉的不可置信,他不相信出塵脫俗的阿白會是這樣的人。
他跌跌撞撞的想朝外走去,他要去問阿白,到底是不是她們說的這樣。卻被秋老夫人喝住了。
「你看看你的樣子,丟人現眼。你想去幹什麼?質問白姨娘?我怎麼就有你這樣的傻孩子。」
秋老夫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不用現在去問白姨娘,等過兩天,你再拿著我給你的東西和她說。」
長安侯他怎麼也不能相信,那個滿心滿眼都是他,還有他們孩子的阿白會做出那樣惡毒的事情。
「你說6家的那個五夫人就是若兒,她有什麼證據證明自己?」長安侯厲聲的問劉氏。
劉氏哭著說:「人家早就知道是咱家的女兒了,可是人家不屑於認我們。還用證明什麼?你以為人人都想做你家的女兒嗎?」
長安侯嘲諷的說:「誰知道是不是她以退為進得手段呢。」
秋老夫人搖著頭看著長安侯,眼神悲切,都是她沒能教好他。
讓他養成了這樣固執狹隘的性子,也難怪他一直不溫不火的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上做了這麼多年。
「她不用長安侯府嫡女的身份。就成了靖安長公主府,鎮國公府的五夫人,還用得著以退為進認回一個嫡庶不分的父親嗎?」這下輪到劉氏來嘲諷長安侯了。
如果是她,她也是不願意回到這樣的家的。
長安侯失了魂一般的從秋老夫人的院子裡走了出去,開始習慣性的想去馨園,可是走到一半,還是改道去了外院書房。
最後還是不忍心讓他的隨從去白姨娘那裡說下,他忽然有事,就在前院歇息了。
白姨娘擰著帕子聽完隨從說的話,咬了咬唇,使了個顏色給她的貼身丫鬟紫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