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说了吧,在他心里我什么都不是。”
许清歌死死的咬住下唇,虚弱的随时都要晕厥过去。
司慕云,都说强扭的瓜不甜。
我是不是该学会放手呢。。。。。。
“你走吧,我们还没有下作到杀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
杀手们看了颓废的许清歌一眼,心有不甘的撤离。
登时,整个大厅就陷入死寂。
只剩许清歌一个人踉跄着撑起身子。
她没有钱,身上脏兮兮的,还有血污。
夜晚的风很凉,她光着脚,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的司公馆。
开门的管家看了她一眼,于心不忍的提醒着。
“先生和苏小姐在楼上,太太还是在楼下休息吧。”
许清歌点了点头。
转身,一头扎进自己那个和这个司公馆格格不入的简陋房间。
她的肩膀还在流血,一点点染红了床单。
司慕云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媲美凶杀现场的可怕景象。
这个女人真不要命吗?怎么就这么信不过他?
当初要死要活甚至下药都要嫁给自己的是她,怎么这会儿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他已经派人赶去了,可所有人都扑了空。
他心急如焚时,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在房里呼呼大睡,连伤口都不管?
司慕云黑着脸叫来了家庭医生。
家庭医生轻声轻脚的帮许清歌的伤口重新做了包扎。
昏睡中的许清歌就像是天使。
哪怕狼狈不堪,那副绝美清艳的小脸上总透着无法污染的干净。
哪怕司慕云再痛恨这一场被算计的婚姻,也不得不承认,许清歌让他动心了。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他轻叹一声,轻轻关上房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