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负薪大步流星,坐下,把纸笔一摆,气沉丹田,大喝一声:“老师公助我大显威灵!”
“嚯——!”
伸手执笔,蘸墨,笔走龙蛇,电光火石之间,抬笔。
“你画几条波浪线是什么意思?”
牧云夕满脸问号。
“还没结束。”
重重在波浪线中点了几个墨点,心满意足:“好了。”
牧云夕疑惑道:“你加几个墨点又是什么意思?”
吕负薪介绍起了他的作品构思:“你说你想看人生百态,世间冷暖。”
“这几根波浪线单看是波浪线,是每个人的人生轨迹,起起伏伏,有长有短,不就是人生百态?”
“几根合起来,有的在上有的坐下,在上的想更上一步,在下的没准还能下一步,不就是世间冷暖?”
“墨点就是人生终点,只有一点。”
牧云夕看他说瞎话的样子,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信了他会画画的一秒。很好奇他怎么有脸说自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
牧云夕感觉捡回来一个脸皮如城墙的骗子,无力道:“那个房间是临时画工住的地方,你最近几天睡那里。”
吕负薪迈向大门,头也不回的问:“人生苦短,及时行乐,要一起吗?”
牧云夕不解的问:“身上又没钱,出去干嘛?”
“路上找个好心人,像你一样漂亮的好心人。”
此刻的他显得格外的潇洒不羁以及格外的不要脸。
牧云夕大喊:“等等!”
取出十两银子递给他,数手指说:“我午饭要吃蟹黄珍笼包、鸡汤一色花面,再来个麻婆豆腐,来个用莴笋丝代替姜丝的酸辣鱼香肉丝,再来稻花香米饭,剩下的跑腿费。”
吕负薪是没想到她为什么能吃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