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勾唇:“傅总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终于抬眸,在半明半昧的昏暗光线中与他对上了视线,同时抬起腿,颇具暗示性的在他腰间来回磨蹭了几下,笑意秾艳:“春宵一刻值千金,傅总还要浪费时间吗?”
她话音刚落,发根传来一阵刺痛,傅时屿抓着她的长发迫她抬头,不待阮烟反应过来,冰凉的唇已经落在她白皙的皮肤。
那根本不能称是一个吻,更像是撕咬,阮烟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但紧接着,傅时屿的手已经顺着她柔软腰肢往下,毫不迟疑的探进了她的裙摆,在那一块最柔软的地方揉按几下,声冷如冰:“你之前的那些金主没教过你,在床上应该怎么叫吗?”
羞辱太过,阮烟也来了火,她仰着头,表情柔媚地往傅时屿耳边吹了口气,故意道:
“我以为傅总还是喜欢纯的呢。”
傅时屿动作一顿,下一秒,房间门被猛地拍响了。
“客人您好。”
门外传来客气的女声,“麻烦开下门。”
阮烟回过神,正对上傅时屿似笑非笑的一双眸子。
糟了,这间私人会所安保极严,每一位进入的客人都是高级会员。她是混在工作人员里偷溜进来的,门外恐怕是私人会所的管家,阮烟转了转眼眸,看向傅时屿。
“门口那位好像是来找你的,傅总还是先把我松开吧,要是让外人以为顾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就不好了。”
阮烟柔弱无骨地晃了晃手腕。
手腕上的束缚终于被松开,阮烟随意地套上了身边的一条浴袍,上前开门。
阮烟倚在了门框上,头发散落在了一边,看向门口的女管家:“怎么了?打搅我和傅总的好梦。”
女管家表情狐疑地看着阮烟,又看到阮烟身后的傅时屿,目光一惊。
“傅总,抱歉打扰,刚才安保部门反馈说有不明身份的人混进了会所,正在挨个排查。。。。。。”
女管家又扫了阮烟一眼,“我看这位女士眼生,她是。。。。。。您的女伴吗?”
傅时屿眼神不置可否,阮烟心头一紧,回身贴在了傅时屿身上,心若擂鼓。
这是顶级的私人会所,要是被发现自己是偷溜进来的,只怕今晚就要去看守所过夜了。
“当然是了!”
阮烟像一只赖皮虫一样贴着傅时屿,眼睛看向傅时屿拼命眨巴。
然而后者却不为所动,目光缓慢地挪动到阮烟的五官,打量般地上下看了看,唇边扬起个戏谑的弧度,“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样一个女伴?”
闻声,阮烟有些着急,抱着他的手臂皮笑肉不笑,“傅总还真是爱开玩笑。”
边说着,柔软的手摸进傅时屿腰后,不老实地动了动。
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费力地卖乖讨好,傅时屿神色未变,瞳孔中划过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女管家看向阮烟,眼神变得犀利:“这位小姐,我们这里不是你随意进来钓凯子的地方,傅总更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跟我走一趟!”
女管家上前拽住了阮烟的手腕,阮烟心下一慌,下意识回头,小鹿般惊慌濡湿的眼睛看向了傅时屿,伸手拽住了傅时屿的衣角,手指挤入他指缝里。
“傅总,别和我闹脾气了,快帮我解释一下。”
声音带着十足的服软和委屈,搅得傅时屿心口一颤。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女人……傅时屿心底暗恼。
终于,在阮烟放弃抵抗前,傅时屿悠悠道:“等等。”